饱满的龟头触碰到娇嫩的宫颈,酸胀的痛感瞬间炸开。

    林疏晚腰都拱了起来,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压抑叫声,人抽个不停。

    其他拉拉队员们似乎被林疏晚这边的声音吵到,也渐渐有了动静,磨牙的翻身的,甚至还有被引得做了春梦,骑着被子夹腿的。

    林疏晚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但声音还是闷闷地响着,根本控制不住。

    尤其是采花贼还故意往她敏感处撞,光是压抑住尖叫的欲望就已经用尽全力了。

    “能感受到吗,你的骚子宫正在勾引我呢,把我的龟头吸得死紧……”

    采花贼低喘着,贴在林疏晚耳旁,说出令人害羞的话,还咬了一口番茄似的面颊。

    林疏晚咬着下唇,想要控制自己的子宫不要那么下贱,咬着采花贼的鸡巴不松口,可子宫像是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反而吸得更加用力。

    她甚至能够听到那块淫肉卖力的吮吸声,令她逃避般扭开了头,不想去看采花贼戏谑的目光。

    可声音仍持续而绵延地响着,听得她面红耳赤。纤弱的身子颤得像是落叶一般。

    林疏晚在采花贼胳膊和床围成的狭小空间中无处可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采花贼的大力挺动,发出破碎而压抑的呻吟声。

    而内里的淫室却期待得不得了,卖力地咬住肉鸡巴,酸酸胀胀累得没有力气,却仍不肯松懈,卑微地讨好那根能够带来快感的玩意。

    “轻点……要被肏坏了嗯……”林疏晚咬着下唇,红润的颜色褪去,泛着浅浅的白。

    “你这小母狗不想被我大力肏子宫吗?里面可是下贱地吸着我的肉棒呢,还说自己不想要?”

    “我不知道……求求您不要再折磨我了呜嗯……”林疏晚抓着床单手指用力,骨节是脆弱的白色。

    “真的不要我折磨你的淫荡子宫?”采花贼问完,停下了动作,撑在林疏晚身上,静静地看着她。

    即使鸡巴硬得快要爆炸,但他还是忍住不动作,就等着林疏晚主动承认她想要被大力侵犯子宫,想要被粗大的肉棒狠狠鞭挞宫颈。

    静止不动的时候,采花贼更能感受到阴穴中那些媚肉的妙处。

    层层叠叠的皱褶正无意识地搔弄着坚挺的茎身,在上面涂满黏腻的淫液,滑溜溜的刮个不停,都要把表面那一层皮给磨薄了。

    冠状沟紧紧地卡在宫颈处,被小室用力地往里面吸,敏感的系带被反复摩擦,快感不停炸开,令采花贼头皮发麻。

    不过那肉腔本就不是鸡巴的正经归宿,吸吮的动作有些笨拙,折腾半天也没能把肉棒含得更深,只是胡乱地裹着,在做无用功。

    意识到这一点后,林疏晚眼角泛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