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的父亲。前总统就是这个党派前身的创始人和元老,所以她一辈子都甭想摆脱这个身份。

    否则的话,原本党内支持她的人都会立马抛弃她,让她更加不要奢想总统之位了。

    如果崔正源抛弃新gj党。重新组建自己的力量要玩转政坛的话,他立马就会成为众矢之的,不可能有出头的希望的。

    如此一来,崔正源要想确立自己的政治地位。那么他的活动领域,首先就要重视起党内的力量建设。

    崔养珍继续道:“新gj党在全国有两百多万名党员,责任党员就超过了二十九万名之多。而这么多人当中。不可能人人都出身于首尔大学、延世大学或者是高丽大学。如此一来,除了极个别擅长于经营的之外,其中的很多人在党内都郁郁不得志,使自己的政治主张得不到宣传。我建议常务今后多多加强对这些人的帮助,从而将他们拉拢到自己的身边来,从而形成自己的外围势力。”

    崔正源微微一笑,对属下的分析很满意。不过他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被说服的,所以立马问道:“有一个问题,不知道你考虑过没有?我承认党内是有着很多边缘化的人物,但他们的政治主张未必与我吻合。如此一来,我将他们拉拢到身边来,又有什么用处呢?”

    崔养珍可没有被问倒,而是用一种洞悉一切的眼神看着崔正源。“常务,您这话可有些虚假啊。您自己就是搞政治的名家,应该比我更加懂得政治是怎么回事吧?所谓的政治主张,或许叫做政治口号更为恰当。这种东西的出现,只不过是某些政治人物谋取政治权利的工具而已。看看那些凭借主张上台之后的政治家,又有几个是完全照着自己的主张去做的?如果常务能够给这些不得志的人提供获取权利的渠道,他们的所谓的政治主张发生变更,我想也不是什么难事。归根结底,一切还都是利益说话。谁能够给他们提供利益,他们就会支持谁。”

    郑星怀也品过味来,对着崔正源笑道:“呀,不愧是你的属下,这思维方式几乎就跟你如出一辙,完全的实用主义啊。”

    “去,说的我好像唯利是图一样,我有那么不堪嘛?”崔正源没好气回骂道。

    “恩,你还真的是唯利是图。”郑星怀可不客气,依旧糗着他。

    崔正源摸摸鼻子,自己先笑了起来。

    确实,要说他会坚定地按照某种政治主张去行事,那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他做事的原则,基本上就是怎么有利怎么来,并不拘泥一定的条条框框,自缚手脚。

    严格论起来,要说他的师承的话,那就是中国现在的执政党。

    资本主义和**,这是多么大的意识形态上的区别啊。但为了推动中国的经济发展、国家强大,那个执政党愣是做出了不可能的转变,一举将中国从贫困、落后的境况里拉了出来。

    有这么一个影响到骨子里的师傅,你还指望着崔正源抱着什么坚定的政治信念不动摇,那可就有些痴心妄想了。

    因时制宜,因地制宜,这就是崔正源的座右铭啊。

    崔正源的沉默,等于是认可了崔养珍的办法。

    而经历了长达十多年的潜心研究。崔养珍的策略显然不光是这么一点。

    他继续侃侃而谈,“这第一个办法是为了获取党内人士的支持,而常务本身就具备了极大的声望,所以这些人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算不得强有力的臂助。另外这些人已经是政坛的老油条,见风使舵、见异思迁,那是常有的事情。所以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把他们当成坚定的盟友。所以接下来,我们还要发展真正的属于我们自己的力量。”

    郑星怀都被说的心头火热了,只感到眼前一片光明。似乎已经找到了通向罗马的大路。因此不待崔正源发话呢,他就抢先追问道:“计将安出?”

    见他居然开始拽词了,崔正源心里好笑的同时,心安理得地做起了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