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那就好!”

    红菱转到他身后,轻轻为他轻揉着肩膀道:“许郎,要不要听琴,这雪夜寂静,正好听琴,红菱给许郎奏上一曲如何?”

    这小妖精是故意的,许清心里想。却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轻轻点了下头,红菱对小薇示意一下,自个走到琴案前,端坐***子。

    许清靠在用虎皮垫好的躺椅上,正想闭目倾听,就感肩头落下一双柔软的小手,接着帮他拿捏起来。无须睁眼他已经闻到小薇身上有别于红菱的女儿香,那柔软的小手拿捏起来竟是无比的熟练,让人舒服异常。

    “大官人,这力道可还好,奴婢和素儿以前在宫里要帮贵妃娘娘推拿,跟太医学过一些。”

    还有这好处?听了小薇的话,许清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小薇正专注地为她拿捏,脸上看似毫无波动,但那起伏得有些急促的酥胸,却出卖了她心底的紧张。

    “若能再能加些力道会更好些!”许清一笑说道,估计她们帮那些娇贵的后妃们拿捍时,轻柔惯了,转到许清身上不免让他感觉力道小了些。

    他才说完,又有一双小手落在大腿上,同样娴熟的拿捏手法,而且力道正好,让许清不由得轻吁一声,素儿低着头,毕竟他们是第一次帮男人按摩,甚至可能是第一次这样接触到男人的身体,所以许清也能感觉到素儿的气息有些急促,即使这样,也没能掩盖住她那恬淡的本性,光洁的额头微垂着,眼中一片平和,让许清不由得想起那恬淡如菊的曹皇后来。

    唉,堕落就坠落吧,人生得意须尽欢!想到连欧阳修他们也是娇妻美妾环伺,青楼楚馆宿香街。时下整个社会价值观如此,自己有必要是标榜自己与众不同吗?他安心地合上又眼,放松身心享受着两人的侍候。

    轩窗外寂静无声,灯光散射出去,那丛翠竹被白雪压得低低的,微风拂过,雪落如樱,而红菱指下拂出的悠悠琴声,是这寒夜里唯一的天籁,恬淡,安详,幽远,如空谷里的流泉,如疏林间的风语,让人想起了五月落在小荷上的蜻蜓,想起了八草原上落下的第一滴秋露,或者是,那春水碧于天的平湖上,欸乃一声滑过的乌蓬船。

    等红菱停下琴声时,发现许清已透着悠长的鼻息,恬然睡了过去,让他不禁有些歉意,或者真不该让他在这时候听琴吧,素儿和小薇不用他吩咐,轻轻步入内间,先用炉子把锦被烤暖,等两人出来,看到红菱还一脸为难地站着。

    “姑娘,怎么办?”素儿轻声问道。红菱回望他们,似乎在估摸着三人能不能把个郎抬回床上去,想想还是放弃了,就这三个纤纤弱质女子,就算能把人抬回床上去,想必人也早被弄醒了。

    虽然不忍心,红菱还是蹲***子轻轻唤道:“许郎,许郎,起来,这夜里严寒,这里睡不得。许郎……”

    许清终于被唤醒过来,睁开迷糊的双眼问道:“天亮了吗?菱儿啊,陛下准我三天假呢,今儿不用起那么早!”

    即使不忍,红菱还是禁不住噗哧一笑:“许郎快别说胡话了,这里寒冷,赶紧回床上睡去。!”

    许大官人总算是清醒过来了,闻着红菱贴近的体香,压抑了两个月的火气很快又冒了起来,起身将红菱拦腰一抱,在她的惊呼声中步入里间,红红的炭火,袅袅的熏香,暖暖的锦被,一室如春。

    外间的素儿两人俏脸儿红得滴水,显得有点举手无措,盈盈的眼波对视一眼,又赶紧的别开,将厅里的火烛一吹,俩人聂手聂脚的挤上了外间的秀床上。

    过了一阵小薇对着素儿的耳边呓声道:“素儿你睡觉不宽衣吗?”

    素听了一怔,才发现俩人***都忘了宽衣,闷声一笑,俩人坐起正解开衣带,却听里间传来几声衣物落地的声音,接着听到红菱闷唤一声许郎,语气里带着轻轻的颤音,素儿俩人都是快二十的人了,哪里不知那是怎么回事,听到这声音不禁浑身一阵酥麻,双手绵软得差点退不下衣裙。

    等两人好不容易重新躺下,里间红菱早已压抑不住连声的***,那声音如歌如诉,素儿不禁扯被把头蒙起来,玉臂碰到小薇时,发觉她身上火一般滚烫。

    被素儿一碰,小薇就忍不住翻过身来紧靠着她,那休休的鼻息和滚烫的玉体让素儿全身一僵,玉腿绷直,腿间也变得丝丝的湿热。

    许清饿了两个月,哪里还记得有人在外间旁听,烫人的双唇把红菱全身品了一回,双手在那绵软的丰盈上不住地揉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