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曾在这里流连忘返,崔颢曾在这里遥望故乡,孟浩然曾在这里解缆放舟,孤帆三月直下扬州。

    红菱上到四楼时已经娇喘嘘,若不是顾及楼中还有游人,许清肯定会一口气把她抱上五楼了。倒是小颜和小芹两个小丫头,跑得忒快。

    许清拉着红菱的手,一边拾级登楼一边想着:看来得赶紧把太极在家里普及才行,嗯,要是会瑜伽就更好了,想想红菱练成瑜伽后,那岂不是更加体软如绵,不过,红菱现在似乎就很不错了。

    红菱看他双目乱转,就知道他没想好事,在他腰间软肉上一扭,许清呵一笑,怡然自得地消受着美人恩。

    来到顶楼上,但见大江东去,汉水南来,严然脚踏云端,举目四顾地远天高。

    小颜这丫头一见许清上来,马上过来拉着许清的手道:“少爷,这里看得好远,人家从来没来过这么高的地方,感觉就象在天上一样!”

    许清扭了她一下说道:“美得你,还天上呢,别乱跳乱跑的,小心一阵风真把你吹到天上去,到时候我可没法把你接回来。”

    小颜娇憨地笑着,但两手拉着许清更紧了,仿佛真怕被风吹跑了一样。

    许清靠在楼中,望着对面的鹦鹉洲,看着江上白帆片片,神情放松无限,真不想去管什么船厂银行了,感觉就这样带着红菱小颜遍玩天下多好。寒夜煮酒,良宵品茶,嗯,再品品红菱身上的微香,夫复何求啊!

    红菱似乎不想放过他似的,上来笑着说道:“许大才子,既登黄鹤楼,岂能无诗,还不快做一首来。”

    许清翻翻白眼道:“红菱啊,你就不能让俺清闲一下嘛,来就来了,看过就好,干嘛非要做什么诗啊?”

    “不行!一定要做!”

    “呀,你又不是不知道,这黄鹤楼上有崔颢专美在前,连李白都不敢再动笔,我算什么。”

    “谁说李白没敢再动笔,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这不是李白写下的吗?你快做呀!”

    “好吧,好吧,红菱乱弹琴,小颜轻盈盈,许清去宜州,半路遇小芹。好啦,许某大作奉上,行了吧!”

    红菱上来又要扭他,娇笑道:“你才乱弹琴,快呢,快作一首啦!”

    许清正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被她扭得直吸冷气,不得不再度敷衍道:“好吧,我说娘子别扭了,咱换几个人,李白持杯叹,崔颢醉思乡。黄鹤盘云顶,不见孟浩然。这行了吧,你再扭也扭不出来。”

    小颜突然凑上来,咭咭地笑道:“还是前面的好,少爷,人家在这里被风一吹,觉得自己真的轻盈盈呢!”

    “啊哈!还是我们家小颜识货!”

    许清一把搂过小颜的脑袋,用她挡在自己和红菱之间,红菱无奈,只得放过这个疲懒的家伙。

    许清也总算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想着怎么剽窃了,这黄鹤楼中后世也有主席佳句:把酒捋滔滔,心潮高。

    许清却突然厌倦了剽窃的事情,弄一两首给自己赚点名声就好,倒没想过要靠这个过一辈子,反正自己也没想过要做什么大文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