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商榷下来,大家只好带宁妙一块上路。

    宁妙哭了半天,按着额角:“我好晕啊,殿下的肩膀借我靠靠好不好。”

    萧去病微微一笑,及时送上肩膀:“我也是男人,能承受三小姐的重量,靠我的吧。这种情况,我们要团结一心努力走出去,别拘小节了。”

    宁妙被强行按在萧去病的肩膀上,愤愤咬手绢。

    “你真讨厌。”

    萧去病呵呵一笑,扶着宁妙走路。

    宁汐头顶小火苗直蹿,晕你个头,晕死你算了,臭不要脸。

    哎哟——

    头皮突然传来一丝揪心的刺痛,宁汐眼泪花瞬间冒了出来,看向手里还捏着罪证的始作俑者。

    “景然哥哥,你扯到我头发了,小心一点嘛。”

    “我故意的。”

    萧景然薄唇轻启,将手里的乌黑发丝轻轻一吹,随风飘落入尘入土,他动作温柔的抚上被他揪过的头顶:“如果不是我的,我情愿它全部掉光。”

    啥?

    宁汐对上头顶泛冷阴鸷的眼神,不敢多问,发怂的挽住他的胳膊:“是你的是你的。”

    跟在他们身后的俞八校尉睁大懵圈的铜铃眼睛。

    贵圈真乱。

    日正中午,繁茂枝叶也挡不住太阳的暴晒,森林里笼罩着一层绵密的醺人热气。

    宁妙一屁股坐在青岩上,哇哇喊饿:“走不动了,我要吃东西。”

    方才的兔肉分食完了,野外的食物并不好找,要摈弃个人口味,找到一切能果腹的东西。

    萧去病手心里捧出一堆烤兔肉时顺便弄熟的幼虫甲虫:“这是我积攒的干粮,你吃吧。”

    “哇,”宁妙吓一跳的弹远,捂住心口:“你那也叫干粮,我不吃虫子!”

    萧去病没办法,又往包袱里找了找:“还有几枚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