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几个时辰,他们已经彻底远离水源。

    没食物还能支撑几天,缺水是不行的。

    虽然漫山遍野都是雪,直接吞雪是不明智的,会大幅度降低你的身体温度,得不偿失。

    宁汐虽在离开水源时就做了准备,把雪装进水囊里,放进怀中暖化。

    奈何这鬼天气异常严寒,宁汐悄悄打开水囊看过,融化了不到一半。

    她看向萧然隐隐干裂的嘴唇,赶紧将水囊取出,冲他粲然一笑:“喝口水歇歇。”

    “你先喝。”萧然抿唇。

    宁汐揭开水囊塞子:“我等会喝,还不渴,有好多呢。这么多雪还怕渴死吗。”

    萧然接过水囊,顿了一顿。

    接着,他仰头灌了大口清水。

    宁汐把水囊放回怀中,想继续走,发现旁人不动了:“怎么,累了吗?”

    萧然忽的搂紧她腰肢,另只手朝她勾勾手指,嘴唇微动:“过来。”

    这男人,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刻还瞎想……

    腰间敏点被一撩拨,宁汐没有防备的软乎乎的凑过脑袋:“什、什么。”

    意料中的霸道薄唇覆上来,与她唇齿欢缠。

    同时,一股汨汨清流滋润她的口腔,大量细细的顺流进喉咙里。

    萧然也是想她得紧了,不顾场合没能自控的吻了她一通,却也是值得的,冻僵的毛孔好似都活泛起来了,比琼浆玉液还能止渴。

    宁汐靠在他肩上喘息,恼自己被他诱惑:“你”

    “走吧。”萧然浅浅一笑。

    那水囊摇着,半袋都是冰块碰碰撞撞,哪来的许多水。

    小样儿,跟他斗。

    天空不远处出现了一只秃鹫,宁汐仿佛见到了前世自己死的时候,头顶也盘旋着一只秃鹫,等啄食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