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一时间不知怎么开始。

    贺煦风见他像个木头一样迟迟不动,挺腰用龟头戳了戳他的脸:“干嘛呢,光用鼻子喷热气就想让我射吗?”

    皮肤倒是不错,很滑很软。

    梁真猛地后仰,差点摔到地上。他吃惊地用手盖住被蹭过的地方,耳尖和脖子都红得要滴血。

    “你怎么……”怎么能这么粗俗!

    后半句梁真没敢说出来,贺煦风看他的表情,挑眉笑道:“你都敢在上课时时候用跳蛋玩自己,现在装什么纯情啊。”

    说着,得寸进尺地将阴茎顶进他的唇缝。

    梁真瞪大眼,牙关不自觉松了,贺煦风便顺势顶了进去。

    别人的性器真的插进了自己嘴里。

    这个认知让梁真羞耻得想死,一股咸涩的味道溢满了口腔,他愣愣地含着,荷尔蒙的味道熏得他脸颊发烫。

    精神上是厌恶的,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贺煦风第一次被别人口,谈不上多爽,但被人含着东西的画面刺激极了。

    梁真的口腔又湿又热,和平时自己动手的感觉差别很大。

    “动一下啊。”贺煦风喘了口气,耐不住地往里顶了顶,“没看过片吗?像吃冰淇淋一样含住舔舔。”

    梁真双眼紧闭,忍着羞耻用嘴主动含住他的东西,生涩地用舌头描了一圈,性器立刻在口中跳了跳。

    贺煦风发出快慰的叹息,奖励般抚了抚他的脸:“继续。”

    梁真扶住贺煦风的大腿,用唇舌描摹抚慰嘴里的阴茎,企盼他快点射出来。

    贺煦风的性器很粗,梁真不得不张大了嘴,口腔里的异物感很重,他漫无目的地又舔又含,感觉鼻尖都是贺煦风的味道。

    风平浪静只存在于口交的前两分钟,没过多久,贺煦风就不满足于这样温和的刺激,挺腰主动在梁真嘴里进出。

    为了不让牙齿弄痛贺煦风从而激怒他,梁真只能尽力将嘴张到最大,很快,口水就从嘴角流了出来,抽插之间,阴茎上拉出口水丝,还带起搅动的水声。

    器材室的气温仿佛上升了好几度,空气里只剩下贺煦风低低的喘息和梁真的呜咽声。

    一次深喉,梁真喉头缩紧的同时,大腿也隐蔽地夹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