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慈觉得,自己可能是生病了。这几日,不,自尉迟肃到寿康g0ng中求见那一日起,她就生病了。

    具T病症么,大约是走神,并带着些不可与人言说的胡思乱想。

    姜慈今日对他的一番旖旎胡思,心中隐隐有些不敢见人的羞愧,对尉迟肃说的每一句都应下来:“没,没想甚么,就是有些口渴,再要一个就不吃了。”

    尉迟肃虽奇怪她为什么脸这样红,但到底没有多问,只又剥了一个荔果递到她唇边。

    荔果r0U肥核小,白sE的果r0U因着被外力强行捏开的缘故溢出些汁水来,甜腻果香顷刻间充盈了整架马车。

    尉迟肃的指尖也被这香腻的果汁打Sh。

    姜慈忙递上帕子给他,微张着嘴去咬那果r0U。

    没咬着。

    因,尉迟肃收回了手,将那荔果撕开一边,扔了那果核,这才又递给她:“张嘴。”

    姜慈的耳朵都烫得发痒。

    她急切地想从这挠得人心痒痒的气氛中逃脱,飞快咬住那一口果r0U,却又不小心将他指尖也含入口中。

    鬼使神差地,姜慈T1aN了他的手一口。

    尉迟肃没来得及收回的食指控制不住地一颤。

    他少有的强势,几乎算得上在命令:“张嘴。”

    这一次没有荔果了。尉迟肃让她吃的,是自己的食指。

    “含着。”

    那剩下的半个荔果早让他扔出窗外,尉迟肃换了个方位靠在车子一角,拉了姜慈坐到自个儿腿上。

    “腿儿岔开些。”

    他这个位置选得好,也选的不好。

    好和不好,都T现在姜慈只能岔着腿坐他身上,且须得坐得近,否则就要跌落下去。

    尉迟肃不会让她摔了,可姜慈还是怕,离他越发得近,几乎是挂在他身上。

    “满满吃一吃。”尉迟肃声音低沉中带些沙哑,一手扶着她的腰,另一手的食指往她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