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不是没想过姜慈要怨他气他恼他的。

    毕竟再软的X子也不是泥捏的人儿。

    但在他的设想里,该是泪眼盈盈相望两不语,而不是一朝回了初初见她那会,连门也不让进了,窗都得靠自己爬。

    哦。

    还不让爬呢。

    尉迟肃捏上她关窗的手,也没敢使劲,将她仔仔细细看了好几遍后,一声叹息:“再怕热也得吃东西,总不能年年入了夏都瘦成这样。”

    “腿儿屈起来些,莫伤着你。”

    尉迟肃手撑在窗边,极潇洒地翻进殿内,拂一拂并不存在的灰尘后,坐在姜慈身侧。

    姜慈暗暗捏了自己小腿一把:叫你乱动,屈个甚么!

    尉迟肃自然瞧见了她这小动作,灿然道:“气了捏我便是,且说一说,怎么又骗我?”

    姜慈自动略过了后半句话:“我没气。”

    尉迟肃点头:“那为甚么不见我?”

    姜慈微垂着眸,神sE淡淡:“除夕才见过,大人忘了。”

    尉迟肃顿住,心道她头上两个发旋原是在这儿等着呢!

    嘴角却是噙了笑:“记着呢,今年只你阿兄得了块玉,我的新年礼还欠着呢。”

    姜慈也看向他,微张着唇,好一会儿才道:“你这又是何必。”

    叫人瞧见了又能得什么好了。

    尉迟肃叹一口气,将她拉入怀中,抵着她额头道:“满满想我怎么做?”

    “你想我做甚么,告诉我。”

    尉迟肃深知,姜慈这样绵软的X子不b一b是不成的。

    “想我离你远些,早些娶妻生子?”

    “满满对我狠心便罢了,对自己也这般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