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肃扒她衣裳的手顿了顿,额角青筋暴起。

    “啊!”

    尉迟肃如何忍得这样的羞辱,匆匆扯下两人亵K一个挺身而入。

    “伺候?”尉迟肃冷笑,在街头巷尾听来的浑话一个劲地往外抛,“太妃这处怎得这般Sh滑,哦——先帝早早去了,怕是太妃独守空闺寂寞难免罢?”

    “竟这般着急?太妃从前也是这样g着先帝的罢?”

    姜慈红了眼,想要骂回去,声音却被他撞成了细细碎碎的低Y:“啊..嗯嗯...尉迟肃,你...”

    “我怎得?”尉迟肃发了狠,合欢香本就霸道,这J妃不知在茶汤里添了什么,身下烙铁似得,只在这淋漓甘泉眼处才能得一两分舒坦。

    尉迟肃嘴上与她斗着,腰下也不住挺进,每一下撞入都带着被设计的恨意,偏偏身下人HuAJ1n处紧紧x1ShUn,一下痛快过一下,b得他忘了初时“不如撞Si”的志气。

    姜慈惯是个能安慰自己的,此刻只不住地劝自己:想想佳慧大长公主...

    先帝本就因为她姓姜没给过几次好脸sE,偶尔侍寝也不过是各自安歇,甚至于先帝防她防得紧,身子一旦不适立刻离她远远的,敦l之事不过寥寥。

    这合欢香着实霸道,饶是姜慈这样不热衷床榻之事的人,也渐渐得了趣儿。只她x1入太多,头有些发晕,浑身失了力气只能由着尉迟肃动作,嗓间偶尔蹦出几句细碎的话,夹杂着羞人的低Y。

    尉迟肃颇满意地讥讽:“可伺候得太妃舒坦?”

    姜慈只觉自己似飘在云端,飘忽不定的感觉令她心惊,连忙抓着尉迟肃的手臂,双脚绕着尉迟肃的劲腰g在一处,彻底失去神智前撂下一句:“赏。”

    尉迟肃被这字激得发了疯,不顾她已晕睡过去,又狠狠撞了数十下才瘫在一侧。

    赏。

    这是举国皆知的,佳慧大长公主的口头禅。

    给伺候得她舒坦的面首的口头禅。

    尉迟肃恨恨地瞪她一眼:掐Si这J妃,也算功德一件罢。

    //不要误会,尉迟肃真的骨子里就是狗贼。

    也不要误会,姜慈虽是软妹,也是气急了能骂人的软妹。

    春药梗不想写得太像QJ...所以素了点。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