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眼眸中,叫人瞧不清摸不透的情绪滚滚翻涌。

    “乖,江江啊爸答应你的,多久又食言过呢?”老鲁拍了拍女儿的背,以示安抚。

    “那...行吧。”鲁彨江叹了口气儿,扯出个干笑,“那他人没事吧,爸?”

    “没事,打个狂犬育苗就好。”老鲁摆摆手。

    “嗯。”鲁彨江唇角轻勾,那么在做好准备前,敬请期待下一次的碰面吧。

    “谢谢。”林让蜷在被窝里,声音小得微乎其微,隔着被子更叫人难以听清。

    “不谢。”纵使这声音再小也没能逃过萧杵泽的耳朵,兵种子就是不一样。

    应该的,你帮我我帮你。

    “来,把这个喝了。”萧杵泽不知道从哪儿搞到了一个碗,还搅了碗......橙黄的液体来。

    林让没动,只是那眼前瞄了眼碗里的东西便又蜷好了。

    “快来。”萧杵泽说。

    不动,林让还是不动。

    “来。”萧杵泽再说。

    不动,林让就是没有动。

    ......

    ...

    “啪!”一声不大的巴掌声,清脆的落在了某人翘着的屁股上。

    “你打我?”林让一下子爬起来满眼震惊的盯着他,“为什么?怎么可以打屁股?”

    萧杵泽轻轻一翘嘴角,幅度不大但却让他整个人带上了一层温度。对上林让眼睛的一瞬挑了挑眉,把盛着‘不明液体’的碗怼在他跟前。

    林让的眼神绕过碗,还是瞪着个眼看着他对面的男人,要一个解释。

    “喝。”萧杵泽说。

    没有做多余的解释,并把碗再次往前递了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