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沉对她忍无可忍:“许肆月,够了,你收收吧。”

    她随即换上另一幅表情,眼尾垂下来,在灯光的帮助下似乎泪光粼粼:“顾雪沉,你也行行好,阿姨晚上不在,家里又没别人,我疼得厉害,只是想涂一点药酒缓解,除了找你还能找谁?让阿十的机械臂帮我吗?”

    顾雪沉额边的神经在跳。

    她身上很香,但清爽柔软,并不甜腻,恰到好处地侵袭他的感官。

    许肆月嚣张硬气的时候他可以自控,却受不了她示弱。

    顾雪沉把金属门把握到滚烫,低声说:“去楼下客厅,或者你房间。”

    许肆月拒绝:“我真的走不动了,就在你这里。”

    开玩笑,她过来的终极目的,除了身体接触撩拨他,就是要把香味留在他的被子里。

    她直接越过顾雪沉,走向他深灰色的大床,特别自觉地爬上去翻过身,后背朝上,把轻薄睡衣的衣摆掀起一点,露出白皙的腰,然后扭过头,视线勾向他:“老公帮帮我。”

    许肆月多少有点紧张,但并不是怕顾雪沉对她做出什么过激行为,他真要有那个心思,早在新婚夜就动手了。

    顾雪沉在门口站着不动,她看不太清他表情,但也觉得男人气场压人。

    她把语调再减弱两分:“腰好疼啊……”

    顾雪沉走向床边。

    许肆月暗暗攥住被子,小声要求:“你帮我多凃一点药酒,揉一揉,不然不管用。”

    几秒钟后,在她如鼓的心跳声里,他听见男人冷冷说:“现在知道腰疼了?以后能不能别折腾。”

    “不能……啊!”

    她背后的衣摆被推起更多,温热干燥的双手带着微凉药酒,覆在她腰上,彼此接触的一刻,像打通了某个开关,电流入侵进她每一寸肌理,急冲向四肢百骸。

    许肆月抿住唇,脸颊在不受控制地升温。

    她没办法回头,看不见顾雪沉的脸,只能艰难分辨着他的呼吸。

    腰感觉不到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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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却止不住发热,仿佛要在他的掌控中融化断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