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兰气的不轻,当即就想骂你装什么装,还不是拿我爹的钱耍威风,却被身旁的阮援拉住了。

    等阮金花拿着盘子趾高气昂的走了,阮援四处看了看,悄声对阮兰说:“你和她这种没有良心的人说再多有什么用?她也不会悔改和愧疚,自己还惹一肚子气。”

    阮兰气哄哄的扔了油抹布,小黄脸凶巴巴的骂“我看就她这样,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要是再犯在我眼前,看我怎么收拾她!”

    阮援倒觉得,这丫头的嘴毒虽毒,也许是开过光的。

    几人收拾完厨房,就挨个拿着小筐去上工,路过那坐着唠嗑的几口人时,阮金花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指着那盘子笑嘻嘻道:“奶,你是在哪儿买的瓜子,真香。”

    阮老婆子连连哎呦几声,面相慈爱到有点崩人设:“这不是特意给你们买的吗,小申你也吃。”

    阮援:“……”

    阮兰:“……”

    阮援带着小虎二丫到了场院,早已汗流浃背,再加上后背还有臭蚊子咬得大包,这滋味别提多酸爽了。

    今天是妇女围坐在一起扒花生,阮援带着小虎找了个阴凉地一坐下,就有好事的娘们互相打眼色,拿话逗小虎:“小虎啊,今儿你姐夫来了?”

    小虎懵懵懂懂看了看她们,又看了下阮援:“我姐才十七岁,我没有姐夫。”

    阮援眉头一跳,最近怎么都想让他找男人?

    那娘们又道:“我问你那个金花姐,谁说小丫来着。”

    小虎哦了一声,耷拉着眼皮嗡声嗡气:“你问哪个啊?”

    那几个娘们像是听到什么大事,互相看了几眼,做贼似的问:“你家还来别人了?”

    小虎莫名其妙“下午还有吧,金花姐朋友很多的。”

    阮援忍不住憋笑,他没想到随口的一句话,让小虎说成这样,这阮兰和小虎还真是姐弟,一个比一个毒。

    这下似乎终于说到那几个娘们心坎上了,几人也不问小虎了,就几个人开始扯老婆舌头。

    活干到日落,远远地,阮援就听到有人在扯嗓子喊他。

    他揉了揉老腰站起来一看,阮兰就像只撒了欢的二哈飞奔过来,还不嫌事大的咧咧:“大丫,二丫,小丫,小虎,快回家,阮金花在学校骗钱,乱搞男女关系被找上来了!”

    这话就像个深水炸/弹,原本就叽叽喳喳的妇女之地像是沸腾了般。

    “啥?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