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霄几乎在说出要解决网上舆论的时候,公司的法务部和公关部门就已经开始运作了。

    电脑那边的人连着经历了几天糟心的事情,一直都没能缓过气来,脾气更是一天比一天的糟糕。

    原本还想要靠着黑人多赚点钱,结果贴子莫名其妙被删了,水军公司还专门去问了平台,为什么保护费都交够了,然而却莫名其妙的大规模删帖。结果对方表示后台数据显示是他们自己删的贴子。

    “我要赚钱的!我疯了吗,自己把自己发的水军贴删了?”

    几个收钱的营销号骂骂咧咧的,却没把这当一回事,即使有人给他发了律师函,他也得意洋洋的把律师函截图给自己的粉丝看,一边笑一边骂:“这种律师函没有一点法律效益,真当我是小孩子呢,拿这种东西吓唬我,我说的是实话,有本事真的来告啊!”

    那得意洋洋的模样让不少粉丝都跟着附和。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一群人集体收到了法院的传票。这时候他们哭天抢地表示自己错了,甚至在网络上辱骂阮甜不给他们留活路的时候,阮棠已经压根不会为他们的“表演”高兴了。

    君泽望的第一批酒出炉了。

    虽然产量不高,但那主要是由于临时开始生产,生产线和厂区准备的都不够充分,但是每一瓶酒都达到了最合适的酿制时间。

    每道酒的味道都显得格外的醇香浓郁,那股沁鼻的浓郁香气几乎是在它摆到前台的时候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而且比起阮棠为自己店里的几道菜定价都不得不找陆云霄帮忙的情况不同,君泽望经营饭店的经历比阮棠长,为卖酒规划的时间也不少,所以他早早就定下了每瓶酒的购买价格,也提早和阮棠通过气。

    “一瓶酒卖这个价格会不会有点高啊?”阮棠有点好奇的问道。

    “酒本来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一瓶造价十美元的F国红酒,漂洋过海送过来,就成了高端小资的谈资,要是真说起来,每天深夜前端着高脚杯小酌一口的人,和地摊上忙碌一天光着膀子喝一小杯白酒的人有什么不一样?说到底都是喝酒,有人喜欢白酒,有人喜欢红酒,口味都不一样,为什么会存在酒行业上的鄙视链?本来就是溢价产品。”

    君泽望看着手中这瓶色泽深绿的酒,嘴角的笑容显得愈发的真诚:“阮棠,我觉得到时候咱们一定能赚一个盆满钵满。”

    阮棠稍稍愣了下。

    他倒是不觉得一瓶酒能引起怎样的轰动,上次为了感谢赵阳的帮助,他大部分的酒都送给了赵阳,况且酒厂可不只是面向饭店的,这么贵的酒,到时候放到市场上恐怕没什么人会买。

    不过制酒只是简单的尝试,他是以技术和部分资金入股,投资不多,哪怕把酒全都放到他的饭店里面卖,也是完完全全都能回本的,所以阮棠倒是也不怎么担心。

    他轻轻松松把卖酒的事情全权交给了君泽望去处理,自己也拿了一部分酒到自己的饭店去当做配酒。

    然而阮棠却没想到君泽望酿制的酒竟然异常的受欢迎。

    酒的价钱贵,而且单点算下来比起整瓶还要贵,但是来这家饭店吃饭的大多数都是不在乎钱的——在全市象征着金钱的CBD商圈中央吃饭还要在乎一瓶酒的将价格?

    而且当品尝了一肚子的美食,吃得又撑的时候,稍稍的品尝一小口的酒,那股醇香浓郁的热酒瞬间涤清口腔中咸辣酸爽的感觉,清新中带着丝丝竹子香气的酒液霸道的占据口腔,甚至喝完之后,连饱腹的难受都会渐渐地消退,转而变为一种吃饱了的满足感觉。

    酒的味道比起平时品尝的葡萄酒更胜一筹,价格却又不会像那些进口酒庄的酒一样贵的离谱,很快,这酒就成了燕市市场上的宠儿,如果不是阮棠特意储存,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