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后,陈汉生红着眼,看着陈华颤抖嘴唇问道。

    陈家能挑大任的晚辈,全在其中了,陈家继承人选,他也打算冲这几个晚辈中选一个,如果全死,那陈家基业,也就没有先能者继承了。

    “死没死我不知道,反正每人跑马场拖了十圈,拿几盆水泼一泼不就知道死没死了?”陈华淡淡道。

    “你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二伯怒发冲冠,朝陈华冲了过去,一副要掐死他的冲动。

    因为这里面,有两个是他儿子!

    可是,他一靠近陈华。

    砰!

    陈华毫不客气,一脚踹在二伯腹部上,给二伯踹的倒退十几步,晚饭喷了一地。

    “老郭老郑,给我杀了这畜生!杀了这畜生!!!”大伯怒不可遏吼道。

    老郭老郑正要动手,陈汉生喝道:“先拿水泼,看看死了几个先再说,快!快!!!”

    大伯、五叔、七叔、八叔、九叔,还有大伯母二伯母等女眷,纷纷去拿水,因为里面都有他们的子女。

    “记得多加点盐,没盐可能醒不来。”陈华提醒,如果是盐水,泼在没了皮的伤口上,那种痛有多强烈他最清楚。

    因为小时后,他被兄弟姐妹拿鞭子抽,打的晕过去,然后用盐水泼他,瞬间就给他疼醒,还疼的他差点没窒息。

    所以,特别懂那滋味,相信只要没死,盐水一泼就醒。

    而陈汉生,牙齿咬的嘎嘣响,愤怒的盯着陈华,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为什么这么狠!为什么!他们都是你的兄弟姐妹!骨肉血亲啊!你怎么下得去手?要我陈家断子绝孙吗?”

    最后一句话,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然后剧烈咳嗽起来,一副要吐血的冲动,吓得管家刘福连忙在他背上拍打起来。

    “兄弟姐妹?骨肉血亲?”

    陈华差点没笑出来:“现在跟我提兄弟姐妹,跟我提骨肉血亲,有意义吗?我当年在陈家,就因为我没父母撑腰,就因为我老实,他们把我当狗一样打,我哭着去找你,那时候你怎么不训示他们几句,说我是他们的兄弟,是他们的血亲?”

    “差不多是四年前了,我常常被打你不管,老二这狗东西骂我是杂种,我打他一下怎么了,还让人挑断我的武脉,老二是你孙子,我就不是吗,我被打的那么惨的时候,你怎么不挑他们武脉?”

    “诗韵被下药,我为了救她,和她发生关系,这换做是谁都能理解的事,我老婆都能理解,你却小题大做,派老二和刘福来东官,把她抓回帝都,还让老二来抓我,在我的公司开业典礼上大闹,我打穿他的腿怎么了,还拿诗韵威胁我,逼我上陈家,差点把我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