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坐骑就疯了似得,抱住一个女弟子,直接顶了起来,给那女弟子吓得惊叫连连。

    十二长老立马对坐骑进行施针,放出很多血之后,坐骑这才恢复正常。

    然后十二长老开始汇报检测结果。

    “通过我的检验、茶水、酒水、菜肴,全都被下了药,而且这种药无色无味,下到酒菜里头,普通银针是检验不出来的,唯有经过特制的银针,才可以检验出毒性。”

    “且经过用坐骑做实验,得出的结果是,所下之毒,确实能使人迷失自我,春性大发。”

    “因此我得出的结论是,陈华和帝女,当时确实被人下了药,这才发生了关系。”

    十二长老话音落下,八长老便如释负重的道:“我就说,我徒儿不会干那种事,就算我徒儿控制不住,帝女打小在真武教长大,对真武教律法最为了解,怎么可能会不反抗,任凭我徒儿与她发生关系。”

    “原来真是被下的药,茶水、酒水、外加每道菜,都下了药,如此重的药性,谁能受得了?”

    “所以我徒儿陈华,与帝女的行为,是可以理解的,在药性的作用下,失去了理智,从而发生的关系,是不能被定罪的。”

    “还请戒律堂,给我徒儿和帝女一个公道!”

    三长老也站了出来:“请戒律堂,还我徒儿与陈华一个公道!”

    这时,陈金锋站了出来,说道:“五长老,仅凭茶水、酒水、菜肴有毒,并不能证明陈师叔和帝女无罪。”

    “因为毒可能是两人发生关系之后才下的,目的是给自己开脱罪责,也有可能是他俩中的某一个下的,目的是要睡了另一个。”

    “所以目前为止,还不可判处他俩无罪,除非他们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是别人下的药,而非他俩下的,才能证明他俩无罪,要是拿不出确凿证据,那么我认为,他俩发生关系,实际上就是一场阴谋,为了打败帝子的阴谋!”

    陈金锋的话音落下,大长老便道:“我徒儿说的也有道理,仅凭茶水、酒水、菜肴有毒,不足以证明他俩是清白,有可能是事后下的,也有可能是他俩中的某一个下的,想证明他俩清白,需要铁证,茶水之类的有毒,显然不够作为铁证!”

    “对,仅凭茶水之类的有毒,不足以作为铁证!”

    很多个长老,纷纷表态。

    戒律堂长老,也做出了他的裁决:“戒律堂是讲证据的,而证据必须得是铁证,不可空口无凭,否则教廷的弟子,个个都乱发生关系,事后往茶水里下点药,就说是别人下的药,那还不乱套了?”

    “五长老所言甚有道理!”

    帝子、陈金锋、马明山等一群人,都纷纷力挺五长老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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