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来的毛头小子,毛长齐了吗?就敢来爷爷这里讨野火!”黑脸大汉手臂发麻,心里一惊,但是脸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大声呵斥道。

    “嘿嘿!小爷的毛确实没你多,不过鸟比你的大!”张鸣看了看黑脸大汉缩在草丛里晃动的小鸟,嘿嘿一笑,挥刀再砍。

    黑脸大汉全身着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那么他之前在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不是在洗澡。

    硬说是洗澡,那么也是鸟在洗澡,还是强行洗澡的那种。

    张鸣心里充满了愤怒,但是这样的场合下,的黑脸大汉,在风中瑟瑟发抖的小鸟,又充满了滑稽,让张鸣忍不住发笑。

    “去你大爷的!小兔崽子,给我去死!”黑脸大汉先是被打断给小鸟洗澡,接着又被嘲笑鸟小,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男人,最不能容忍的两件事,大概就是头上染色,被嘲笑鸟小,或者鸟无能。

    黑脸大汉怒火冲天,挥刀照着张鸣,搂头就砍,一副同归于尽的气势。

    只可惜,他错估了形式,没有认清双方的实力。

    战场厮杀,生死相博,比的不是什么招式的精妙,而是谁的刀更快,谁的刀力气更大。

    同样是力劈华山,张鸣的刀比黑脸大汉更快,力量更大,所以,黑脸大汉悲剧了。

    不等黑脸大汉的刀劈下来,张鸣的刀已经到了,像是一道闪电,在黑脸大汉的眼前闪过。

    “咦,我怎么变高了?”

    “那个没穿衣服的人是谁?”

    “鸟好小啊……”

    三个念头还没闪完,黑脸大汉就陷入无尽的黑暗……

    “老三……

    小贼,还我三弟的命来!”一声大喝,一个身穿皂袍的黄脸大汉挥舞着镔铁长枪对着张鸣杀了过来。

    这黄脸大汉也是怒极,枪抡圆了照着张鸣劈了过来。

    张鸣抬刀招架。

    “铛!”

    张鸣只感觉双手一阵发麻,战马刀好悬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