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有自己的房子,不然那是真的惨。”田蕊摇着头道。

    “所以说啊,有些人,不是看不透,只是看透了也没什么办法。你不买房,那就只能忍受资本的剥削。你买了房,就要承担市场的风险。有时候年纪到那儿了,有老婆了,有孩子了,你让她们怎么办?跟着你去外面租房,然后三天两头的被人像狗一样撵?但凡有些责任心的男人,都忍不了这口气。”何远道。

    “那真的是没办法了,只能说这狗日的畸形社会。”田蕊被说服了,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这房价忽涨忽跌的,真是害人。尤其是这两年买房的,怕是要当接盘侠了。”何远道。

    “嗯,我们县城也涨的厉害,之前也就三四千一平,今年年初都涨的六千到一万了,有些楼盘甚至开出一万八的价格,简直是疯了。我妈当时还让我赶紧儿买,说房价还会涨,趁着价格低,赶紧多囤几套。幸好我那时候觉得一套房已经够了,没有下手,现在都已经跌到四五千了。”田蕊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

    “那你妈买了吗?”何远问。

    “她本来想买的,她邻居那些三姑六婆的,天天在她耳边吵着,说又买了几套几套房,涨了几十万几十万,把她忽悠的心痒痒。之前那个米哈镇的房子,知道吧?均价四五千的时候,他们就开价一万八,结果还一群人疯了似的买,我妈也差点去了。但我爸吧,就比较老实,觉得我们家房子已经够了,再买新的,放着也没人住,租出去也嫌麻烦,所以一直拖着不让。害的我妈成天找我告状,说我爸拦着她挣钱,活该这辈子这么穷。”田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