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和乐轻云愣坐了好一会,乐轻云才慢慢反应了过来,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沈曼问道:“曼曼,他真的能看到我们的未来吗?”

    被乐轻云这么一问,沈曼顿时也回过了神来,恢复了先前的那种不屑表情说:“轻云,你怎么能相信这种无稽之谈呢?看刚才那混蛋那么熟悉的套路,这绝对是他用来追女孩子的惯用手法了!”

    “可是曼曼,他说的我们填写高考志愿的事情,都是真的,说不准未来的事情也会是像他说的那样发展呢?”乐轻云说。

    “轻云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看到未来这种事情在现代这个科学社会,一听就知道是扯淡的玩意了啊!”沈曼说,“至于他的那些话,那就是他运气好,给他蒙对了罢,要不然他怎么一说完就跑了?还不是害怕我们戳穿了他的谎言。”

    说话间,沈曼下意识的交叠了一下自己那被黑丝袜包裹着的长腿,这是她心虚的表现,毕竟她也知道,如果陈平是全凭运气瞎蒙的话,那也不可能把那么些小概率事件全部蒙对了,要知道,高考填志愿可是大多数学生最重视的一次人生转折,没有多少人会像她们这样玩孤注一掷的吧?那这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又为什么会全部说中呢?难不成,他真的能透过时空,看得到自己的未来?

    一连串的问题在沈曼的脑海中一个接一个的显现,这些问题让她顿时吓了一跳,苦笑着摇头,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荒唐了一些。

    只不过,有时候人不想去想事,但事情却往往会追着人来,这些问题也直接让这个孤傲的女孩,一直惦念着陈平,直到和他不明不白的发生关系。

    当然,那都只是后话暂不提罢,就在沈曼和乐轻云对陈平的预测未来震惊不已的同时,另一边,在苏州城那充斥着古色古香的人民路上,作为陈平好兄弟的罗汉,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陈平道:“陈平你真的能看到未来?”

    对此,陈平则是煞有其事的点头回答道:“那当然,我早就和你说了的。”

    “我呸!我说小平同志,给你三分颜色你还真开起染坊来了?咱俩从高一就认识了,到现在怎么着也有七年多的时间了,就你肚子里那点东西我还能不知道?”罗汉说,“看到未来?你要真能看到未来当年你怎么不把高考试题全部看几个回来?要是你能把高考试题全看到的话,那咱们现在好歹也能是北大清华的高材生了,说不准都可以考研了呢!”

    陈平两手一摊的反问道:“那刚才那俩姑娘的表情你怎么解释?不就是被我真的猜中了一些东西而镇住了吗?”

    “小平你真能确定她们是真的被你镇住了,还是很无奈吗?”罗汉说,“依我看,她们无非就是对你那些话很无语就是了,而且就算你说中了一些,也不过就是看综艺节目看多了,学习了一丁点从对方表情判断对方的心理状态的微表情知识罢了;还有,你如果真能看到那俩姑娘的未来的话,那么你为什么要跑呢?不就是怕被人戳穿了把戏吗?”

    陈平心头苦笑,他实在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个问题,居然换来兄弟这么大一串的说辞。

    不过也难怪,毕竟现在是崇信科学的二十一世纪,要是有人突然跳到自己面前说他能看到自己的未来,那么自己也是肯定不相信的,所以罗汉的想法也算是情有可原的。

    至于陈平在说完以后就跑路的事,实在是由于那串该死玉坠的副作用的缘故。刚才在过去之前,陈平事先看到了对方的未来,到现在还没有恢复过来,万一那俩姑娘像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不断往下问,那自己不早晚得把脑电波耗尽而暴毙当场吗?

    试验一下可以,多试验几下陈平也不反对,但要是试验出生命危险,那陈平就铁定不干了,所以在看到了对方震惊的表情,再一次证明了自己能看到未来的真实性以后,陈平就赶紧先撤了。终究是给两个美女一个神秘高大的印象,总是比被她们当成江湖骗子要强的多,而且在陈平心中,总觉得自己在未来的某一天,还会再遇上那两个美女的。

    想着这一些,陈平也就没有多和罗汉在这个问题上做过多的争辩,也没有非要证明什么,非要对方相信不可的意思,虽然罗汉是自己最信任的兄弟,但是过于离奇诡异的事情,还是要保持他的神秘性为好。

    在如是的想法下,陈平拍了拍罗汉的肩膀道:“还是兄弟了解我呀!”

    罗汉憨憨的笑了笑,然后认真的对陈平说:“小平,你以后就是公务员了,我问了我姨夫,他说在机关单位里最重要的就是要能隐忍,因为机关单位里的老员工都喜欢欺负新人,颐指气使的要新人做这做那的,而这个时候作为新人就绝对不能和老员工较劲,他们说什么就做什么,不要觉得丢人,只要过了这个阶段,等你也成为老员工,就好了。”

    对于罗汉说的这一些,陈平在网络上也不是没有听说,他也明白机关是一个关系至上能力次之的地方,一旦新人和老员工较劲,那么领导肯定是偏向老员工的,所以最终吃亏的只能是新人。作为新人,如果没有后台的话,除了忍着,根本就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罗汉想了想,接着补充道:“还有,至于升职的问题,就只能是和单位领导打好关系,但不能太过于殷勤,这个具体的度我姨夫也没和我说,就只能是你自己摸索着掌握了。”

    陈平郑重的对罗汉说:“兄弟谢了,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