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皑性子跳脱,一刻都闲不下来,自然也听不进佛法经文。从前还在家的时候就整日招猫逗狗,到了庙里没了乐趣,来福留着看家也没跟过来,小公子蔫巴着,整个人闷得都不爱笑了。白夫人看儿子不开心,便道,“澜因方丈有个小徒弟,年纪和你差不多大,明日咱们一起去前殿,你去找他玩吧。”明皑想到了那日在竹林里遇见的小和尚,应了。

    第二日明皑跟着白夫人去了前殿,果然看到了那个小和尚。穿着灰青色的僧袍,盘腿坐在蒲团上听经。明皑第一次见这个小和尚就心生亲近之意,于是他偷偷凑过去,在了缘身边坐下。小和尚若有所感,转过头就看到明皑眨着一双笑眼在看他,见他转过头便傻兮兮地冲他粲然一笑,小和尚被笑得莫名有些脸红,忙转过头去,继续闭着眼睛听经。

    听完经,明皑便跟着了缘,像个小尾巴。因着明皑是寺里的客人,了缘不好赶人,便由着他跟。明皑一个人便能叽里呱啦地说半天,了缘不怎么爱说话,就时不时地应一声,竟也能聊上大半天。晚上掌灯时分,明皑意犹未尽地站起来告辞,约定好了明日再来。

    自那天后,明皑便常去找了缘玩耍。小和尚很少下山,听明皑说山下的事情觉得新奇,明皑也爱讲,两人相处久了觉得颇为投缘。有时小和尚静坐参禅,明皑就在一旁闭紧嘴巴等他,等了缘一动,明皑就凑过去同他笑嘻嘻地说话。了缘生长在寺里,师父师兄虽疼他,却不如同龄的玩伴相处自在有趣,两人没几日便成了亲密无间的伙伴。

    时间一晃三月过去,白夫人听完经该回去了,小公子竟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如今早已没了刚来时的无聊,他同了缘呆在一起只恨不得粘得像是一个人,哪里还想回家的事。可家不能不回,明皑只得同了缘道别,眼角含泪地和了缘说下次再来找他玩。小和尚心中也十分不舍,但面前不肯显露,只嘴上简单应了。待明皑走后小和尚便时常发呆,诵经打坐时都时常分心,了缘暗道不好,但心中却无法阻挡地思念明皑。

    话分两头,小公子回了家中,有趣的玩意遍地有,本该高兴玩耍去。但明皑仍觉得苦闷,心中日日思念小和尚,夜夜做梦梦到他,渐渐竟有些茶饭不思的趋势。明皑觉得这不是个办法,他便破了同仙君允下的诺言,在夜里偷偷用法术跑回灵台寺,一解相思。

    明皑偷偷来到小和尚门前,从门缝里一看,小和尚竟坐在床边发呆。他抬手敲了敲门,了缘推门一看,一时竟以为是做梦了,随后面上十分欢喜,将明皑拉回屋里,问他怎么这时来了。小公子有些忸怩地告诉他,自己十分思念他,便过来看他,了缘见他羞涩的模样不知怎的有些脸红。两人坐在床上对了个大红脸,明皑看着小和尚羞红的俊脸只觉心中揣着兔子似的,砰砰狂跳,明皑不自觉地凑过去,冲着他的脸蛋,猛地亲了一口。

    小和尚愣在当场,像是被亲傻了,捂脸看着明皑,嘴里支支吾吾,“白…白施主…怎可如此无礼。”明皑听着他傻兮兮地话,扑哧一笑,乐出了声,小和尚看着兔儿精笑靥如花地小脸,更是痴了。明皑看着小和尚,凑过去轻轻地对着小和尚说,“了缘,我这两天想你想的紧,想得觉也睡不着,饭都不想吃了…你想我吗?”这个时候,兔儿精像是不自觉地展现出了他精怪地天赋,把小和尚勾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说话间喷出来地香气把小和尚迷得只知道傻兮兮地点了点头。明皑见他那个样子,笑得更灿烂,一双兔儿眼像是撒了星星,亮晶晶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和尚醒来想找明皑,发现竟无一人说曾见过他,了缘呆了呆,想了一通只好当作是自己太过思念小公子,夜里发的梦。过了几日,小公子又在夜里来了,了缘欢天喜地迎了人进来。兔儿精从怀中掏出了个栩栩如生的毛毡小兔。明皑羞答答地同了缘说,“这小兔是我亲手做的,我…我将他赠与你。”小和尚不明所以地接了看着明皑,兔儿精不由有些气恼,气他是块木头,却无可奈何,只能忍着羞臊开口,“我…我十分心悦于你,你呢?”

    小和尚愣了愣,捏着小兔,不知该如何回答。憋了半晌,才红着脸道,“我…我…我也是喜欢你的。”兔儿精笑着抱住他,还没来得及高兴,便又听了缘支支吾吾地道,“可我,可我是个和尚,心怀佛祖,是万万不能同你在一起的…”

    兔儿精到底是个精怪,心中全然不在意了缘口中的佛祖,他在天上被仙尊宠着,到了凡间白夫人也是对他千依百顺,还未曾有人如此不给他情面,难免娇里娇气。兔儿精气了缘不肯答应他,张口便道,“如今是我没羞没臊地缠你,你全当今日我没说这话,你去侍奉你的佛祖去吧,我不跟你玩了!”

    明皑一把夺回小兔,作势要走。小和尚急得同热锅里的蚂蚁,一把抱住小公子不肯撒手。“明皑,别走,别走。”

    兔儿精停下挣扎,转头看着他,“那你…愿意同我在一起吗?”小和尚心中揣着佛祖,可他从没见过佛祖到底什么样,可明皑却全然是他喜欢地样子,他心中煎熬。最终还是没有忍得住心上人的诱惑,红着脸点了点头。

    明皑心中高兴极了,郑重地将毛毡小兔放到了缘手中,“戏文里公子小姐定情皆有信物,我便是这白兔,今日我将自己交给你,我的心意,你可明了?”了缘羞涩地点头,想了想忙从脖子上扯下一块玉佩,“我是个孤儿,自小被方丈拣回寺里,身无他物,只有这襁褓里带着的玉佩。这便是我赠你的定情信物。”

    明皑拿着温热地玉佩,握在手里,只觉心中汹涌不已。猛地凑过去咬小和尚的嘴,两人倒在床上,你来我往勾着舌头,吻得难分难舍。二人亲得下身又硬又热,身上皆出了一层汗,气喘吁吁地停下却不知该如何。

    明皑虽是个五百岁的白兔精,却不通人事,也十分茫然无措。看着了缘撑起的裤裆便伸手去抓,只听了缘舒服地吸气,又伸出手推拒兔儿精。明皑发现了突破口哪里还许他反抗,便无章无法地一通乱揉,揉得小和尚声带哭腔地告诉他自己尿了裤子,小和尚不知不觉中偷吃了禁果。

    两人互换了信物,兔儿精便隔几日就偷用法术,和小和尚私会,二人亲亲抱抱更觉甜蜜。渐渐明皑不满于只摸摸亲亲,更想深入亲密。兔儿精白日里便偷看了春宫,从春宫里学了龙阳术,夜里便同了缘滚作一处。明皑看着小和尚的俊脸只觉体内一阵躁动,压着小和尚,亲个不停,将身下硬物如春宫里所画一般,塞进了缘股间。

    二人皆是新手,小和尚从未开发的后庭蓦地被塞进个阳物,直疼得脸色发白。明皑也被箍地生疼,眼角含泪,不敢动弹。好在两人静待了一会,了缘肠肉渐渐松软,股间似有津液流出,明皑舒爽地动了起来,小和尚被来来回回入了几百下,两人亲亲抱抱好不快活,直把了缘插得魂儿都飞了。两个少年人在旁人不知不觉中,将清规戒律破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