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凝瑶把直播间关了之后:

    “凝瑶,你说陶之恒会上钩吗?”——青乔问道。

    “肯定会,如果他想要这个劲爆的新闻的话,那他肯定会过来的,只是不知道他的领导究竟有多重视,青乔姐,我想跟你确认一下,到时你祭祀时介意有镜头对准你们吗?”——凝瑶问道。

    “呃?凝瑶,我也不瞒你,到时祭祀不是在寨子广场的那个祭祀台,而是在另一个隐密的地方,因为二十二年前,当我姑姑还是上一任的掌印者,在祭祀时,被敌视我们的人一下告到政斧那里,结果他们就带人、带工具过来拆迁。那个场景!至今过去二十二年,都还烙印在我的脑海里无法磨灭,因此到了第二年我姑姑他们换了地点,那个地点更隐密,不被外人知道,因此就一直沿用到现在。

    凝瑶,到时我会把你的眼睛蒙上黑布,然后再带你过去,你可以直播我们祭司的过程,但是这个去的路途就不能让你知道,这样你接受吗?”——青乔期待地问道。练实和醴泉也一脸好奇?疑惑!地看向凝瑶。

    “可以呀,没问题,到时那块黑布就由你们指定的人来给我蒙上,这样也不会存在作弊的嫌疑呀”——凝瑶果然没辜负青乔的期待,一听到得蒙上眼睛才能去祭祀的地点,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这让练实和醴泉惊讶了好一会儿。

    “那就好!接下来就等陶之恒上门?了,对吗?”——青乔一点凝瑶不假思索地答应了之后,马上开心地说另一个问题。

    “是的,现在就等国视的人上门了,不过到时如果真要做成一个系列,就得从头开始,到时听专业人士怎么说喽。毕竟我也不是学导演的,不知道要怎么导才能让人们更加相信你们”——凝遥实事求是地道。

    就在凝瑶她们说话的时候,远在首都的国视大楼里,在看到凝瑶下了直播后,陶之恒马上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再步伐坚定地到主任的办公室——敲门:

    “叩叩,主任,我是小陶,您现在有空吗?找你有点事。”

    “进来吧,小陶”——门后面传来一把浑厚的男中音道。

    “主任,下午好!”——走进主任办公室的陶之恒很恭敬地跟姚主任打招呼道。

    “坐吧,小陶,你找我有什么事呢?”——姚主任招呼陶之恒坐在他对面道。

    “主任,今天陈凝瑶女士又开了直播”——陶之恒道。

    “这个我知道呀,不是说她要休息两个月,这次会开直播,是去她朋友家后才开的直播吗”——姚主任道。

    “主任,我想说的也就是这件事,凝瑶女士在直播间里说的那个传承了千年的家族,我觉得这个可以搞”——陶之恒道。

    “喔?怎么说呢?我刚才看了回放,你说你和那个传承了千年的家族的现任大祭司是好朋友,现在彼此还有联系!?来,来,来,跟我讲讲”——一听陶之恒主动提出,姚主任马上更热情?地对陶之恒道。

    “说来惭愧,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我小学的这两位童鞋居然是传承了千年的家族,这次要不是凝瑶女士直播时无意间爆出来,我还真没往那边想”——陶之恒道。

    “喔?你真的以为陈凝瑶是无意间播出的吗?”——姚主任挑起一边的眉毛道。

    “嗯?主任您这话的意思是?”——陶之恒有些怀疑又不敢相信地反问道。

    “亏你在陈凝瑶的直播间蹲了介莫久,难道还没抓住一条规律吗?虽然看似无厘头的直播,但是每次直播都是有意义的,别看她的时间没定时,地点也说不准;但是地质学家、动物学家以及心理学家研究了她的直播和她的行为,发现她每次直播的地点,恰巧都是那些大型动物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后来因为这样那样的外来因素,它们才遁走的;因此地质学家和动物学家说可能是她身上被激发了某种潜能,才会使已经隐藏起来的动物相继现身到她身边。

    所以国家才会在第一时间马上聘请她为华国野生动物保护协会的工作人员,把她拉到政斧机构里面来,这样也不用担心她会被某些对我们国家有异心的人士利用或者是捷足先登。再看她今天的直播,刚才在你进来前,我接到一个电话,是我们老大的老大的老大,就是某局最大的那位大佬,他点名说让你亲自走一趟凤族的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