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将吗?好,我陪你玩玩。”苏最一踢地上一把长刀,接到手上掂量了一下。感觉不太顺手,但也不是不能用。

    刘元看见了后眼里闪过得色,年轻就是年轻,经不住两句激将。与苏最正大光明的打?他可是杀手,讲究出手必杀,过程并不重要。

    不过想到苏最那鬼魅一般的速度,他现在也不好表现得太过阴险,努力摆出一副正道人士的样子,还颇具风度的对苏最伸手,示意可以开始。

    两人对视而立,苏最手中举着长刀,也先动的手,用力横劈过去。

    刘元实力确实了得,尤其是身法,速度并不很快,却非常巧妙,总能刚好将苏最的长刀躲过。

    但苏最的表现也不见得很赖,几大剑法通过长刀使出,攻势密不透风。不同的剑法同时使出看似混乱,但因为动作娴熟,看上去竟有浑然天成的味道,正面交锋下也能将刘元逼退。刘元厉害的地方在于他的杀技,但现在没有绝对把握,也不轻易施展。

    “太极剑法……两仪剑法……你到底是什么人!”刘元越打就越是心惊,华夏厉害的高手大有人在,比他厉害的也多得是,但现在被一个二十岁的青年攻得一退再退,却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是什么人,你不应该很清楚吗?”苏最不答反问,逮住机会就一式杀招使出,长刀直取留刘元首级。

    刘元目光一闪,手掌不动声色从衣服袖口一掠过去,手掌蓄力致使筋脉隆起青筋,撒手一放,几枚细小的钢针咻的朝苏最飞来。这是刘元的独门杀技,叫做‘袖口藏针’,隐秘,快速,杀人无形。

    但苏最又岂是善类,脚底蓄力,神脚催动,顿时像是滑了油那样迅速躲过飞针。等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在刘元的后背,但他速度不减,带着刘元一起冲撞向前方的树木。

    神脚的速度一单全力施展起来,苏最连自己都害怕。

    “咚!”

    树木一颤,几片枯叶伶仃散落。

    刘元抱着这棵大树,鲜血不要钱那样不断从嘴里喷涌而出,瞬间将树皮染成红色。

    长刀从他后心插入,紧紧的钉在树木上面。

    其他杀手他可以不杀,交给江采月来处理就可以,但刘元他是必须要杀的,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廉盼安。

    贯元明惊骇的看着这一幕,没想到连师父都会死在苏最手上,恐惧之下,他慌忙将手里的枪瞄准了廉盼安,手指头已经放到扳机上,轻轻压着,狠声道:“苏最!你别动,否则我一枪把这女人打死!”

    “砰!”

    枪声突然响起,但显然不是贯元明的狙击枪,而是廉盼安手里一把正冒着烟的袖珍手枪,贯元明应声倒地。

    刘元的死对贯元明的冲击很大,也对苏最极度恐惧,眼睛几乎都在看着苏最,却是忽略被他拿来当人质的师姐也不是善类,以致计划还没开始就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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