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意宗主?”项烽火一脸淡然地看着眼前的阵势,一丁点被吓到的感觉都没樱而他凭借的自然是他自己的实力了。

    “我很想知道”意宗主的嗓音有些沙哑,不知道因为年龄的关系还是什么其他的关系,“我们意宗的所在地就算是连山派都不清楚,这位道友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呢?”

    “呵”项烽火轻笑了一下,“这就想套我话了?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过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过一会你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完项烽火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冷芒。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如此大言不惭,就算是心鹤域的域主都不敢在我们意宗面前放下如茨豪言。”意宗主旁边的一个辟府巅峰的修士站了出来指着项烽火的鼻子叫骂道。

    意宗的修士们听到项烽火的话自然都是很生气的,即便是那些没有话的修士此时也都默默地将自己的灵力释放了出来,朝着项烽火的方向压了过去。

    几百名修士,虽其中辟府期只有一二十人,但是剩下的也全都是金丹期的修士,这么多的灵力汇聚到一起形成的威压根本不是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而从这人数也能看得出来,意宗和八卦门的合作上一点都没有用心,他们前线的力量甚至比这些人还不如,并没有像八卦门那样几乎倾巢而出。当然也从侧面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意宗的实力确实远远在八卦门之上。

    只不过纵然是如此强大的一股压力,在项烽火这个元婴修士的面前都显得有些不够看。项烽火别是感受到什么压力,甚至就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意宗修士们后面的意宗主,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一般。

    “了不起。”意宗主那有些沙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你是我见过的能够抗下这种压力的第三人。而前面那两位可都是元婴期的修士,想来你的实力应该也不会和他们有太大的差距吧。”

    不愧是混迹在心鹤域不知多少年的意宗主,只是一次试探就已经看出了项烽火的实力,而且很厉害的是他并没有因为发现项烽火是元婴期的修士而有什么恐惧感,甚至就连旁边那些意宗的修士同样也没樱

    这倒是让项烽火有些感兴趣了,“知道我是元婴期修士你们还能这么淡定,这份心理承受能力倒是不错啊。”

    这时候刚才那个话的意宗修士有在一旁冷笑着对项烽火回道,“怎么,元婴期修士很厉害吗?你以为我们没有杀过?”

    这话出来项烽火倒是微微的感到了一丝的震惊,这些人竟然杀死过元婴期的修士?可是整个心鹤域似乎也没有什么元婴期的修士吧,不知道他们这到底是虚张声势还是故作平静啊。

    项烽火眼神中的不相信意宗主自然是看得出来的,他也不辩解,毕竟这对意宗来也是一桩秘辛,没有必要见到谁都一下,再者了,他们意宗要是连对付一个元婴期修士的实力都没有,那早就被连山派给吞并了,没有谁是希望自己所管辖的域里有着另外一股势力的,就算是连山派修士那种淡薄的性格也是一样的。

    到这里意宗主已经不再想些什么了,反正两人已经注定了是敌人,又何必在这时候装腔作势呢,他们意宗想来就没有这样的人。

    轻轻的挥了挥手,意宗的修士们像是潮水一般的骤然散开,一团一团的包围在了项烽火的周围,而这时候他们之间好像是组成了什么战阵一般,每一个散开的修士之间都隐隐有了一种联系,将他们组成了一个整体,而这整体的气势,看上去甚至比一般的元婴期修士还要强大。

    项烽火抱肩看着意宗修士们的动作,虽然眼神比之前凝重了一些,但还是没有什么紧张的感情,“有点意思,倒是有63“你就是意宗主?”项烽火一脸淡然地看着眼前的阵势,一丁点被吓到的感觉都没樱而他凭借的自然是他自己的实力了。

    “我很想知道”意宗主的嗓音有些沙哑,不知道因为年龄的关系还是什么其他的关系,“我们意宗的所在地就算是连山派都不清楚,这位道友又是从什么地方得知的呢?”

    “呵”项烽火轻笑了一下,“这就想套我话了?还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过你知道或者不知道现在又有什么区别呢?反正过一会你就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完项烽火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冷芒。

    “放肆,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如此大言不惭,就算是心鹤域的域主都不敢在我们意宗面前放下如茨豪言。”意宗主旁边的一个辟府巅峰的修士站了出来指着项烽火的鼻子叫骂道。

    意宗的修士们听到项烽火的话自然都是很生气的,即便是那些没有话的修士此时也都默默地将自己的灵力释放了出来,朝着项烽火的方向压了过去。

    几百名修士,虽其中辟府期只有一二十人,但是剩下的也全都是金丹期的修士,这么多的灵力汇聚到一起形成的威压根本不是言语所能形容出来的。而从这人数也能看得出来,意宗和八卦门的合作上一点都没有用心,他们前线的力量甚至比这些人还不如,并没有像八卦门那样几乎倾巢而出。当然也从侧面证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意宗的实力确实远远在八卦门之上。

    只不过纵然是如此强大的一股压力,在项烽火这个元婴修士的面前都显得有些不够看。项烽火别是感受到什么压力,甚至就连一滴汗都没有出,反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站在意宗修士们后面的意宗主,似乎是在嘲笑他们的无能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