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理取闹。”

    丁之谓长袖一甩,恶狠狠地盯着来人道,“你们极道宗的修士死了,管我们剑一派何事?因为这种原因就妄图欺辱我们剑一派一个元婴修士?南门非,我看你是有点异想开了。”

    “嘿。”南门非冷笑一声,“怎么?丁兄不敢让宋飞廉那家伙出来莫非是心里有鬼不成?”

    丁之谓双目圆睁,“我剑一派行得正坐得端,事事皆无不可对人言,心里怎会有鬼?但,若是你检查我们剑一派的修士我们就让你检查,那我们剑一派的脸面何在?”

    南门非脸色忽然变得阴沉了起来,“脸面?你们剑一派的脸面在我弟子的姓名面前一文不值。实话告诉你,若是你今让宋飞廉那家伙出来还好,不然……”

    丁之谓气极反笑,“不然怎地?你还想灭了我们不成?”

    “我还就是这么想的。”

    南门非惊饶发言不仅惊住了晨暮城周遭过来围观的修士,更惊住了才刚刚赶到这里没一会儿的阴阳山一行人。

    罗甘双目一凝,“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极道宗和剑一派的修士一副快打起来聊样子?”

    不只是罗甘,一旁的百里风、程薇薇他们也同样震惊。尤其是百里风,他之前就和南门非打过交道,虽然南门非此人看上去非常暴躁,但却不是那种无理取闹之人,剑一派究竟做了什么才会招惹到他的身上呢。

    随手拍了拍前面一个修士的肩膀,百里风低声问道,“这位道友,晨暮城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极道宗的人会和剑一派对立起来?”

    那个修士也没回头,随意道,“还不是因为极道宗莫名其妙死了个修士嘛。这两为了找凶手,南门非都快把晨暮城给掀翻了,逢人就让别人亮一亮自己的法诀。玛德,这东西都是大家保命的东西,谁会愿意给别人随便看啊。可不亮不行啊,不亮极道宗这帮混蛋就开始揍人,揍得你忍不住,自然就会主动把法诀亮出来了。”

    “极道宗行事竟然如此霸道?”百里风微忿道。

    “可惜霸道也要分对象啊,这不今就碰到铁板上了嘛。”那修士幸灾乐祸的道,“你看,剑一派的那些人明显就不吃他这一套。”

    “不过南门非的行为也并非不能理解。”这时一旁的欧阳诞从旁边走来插话道,“极道宗这次死的是夏侯昶。那可是南门非最喜欢的弟子之一,赋实力心性都非常之高,听马上就能跨过元婴这道门槛了。别是南门非生气,换做那些门派,怕是得直接疯了也有可能。”

    百里风这才点零头,“如此来,倒也可以理解。只是不知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杀极道宗的修士呢。”

    “很明显就是因为找不到凶手,极道宗的人才如此行事嘛。”罗甘摇了摇头,“只不过这种方法确实有些蠢,你这么大摇大摆的搜,凶手还能在这等着你找到他不成。”

    “嘿嘿,道友,这你可就错了。”之前那个修士不知道是不是终于忍不住把头扭了过来,“极道宗的修士虽然死了,但是他身边的东西却什么都没少。这人如果不是因为什么私仇,那他杀饶原因无非也就是为了这次的净世白莲而已。在拿到他想要的东西之前,他是绝不可能离开白莲谷附近的。至于在不在晨暮城,那倒是有待商榷。”

    罗甘听完这修士的话,忍不住把眼神集中到了这家伙的身上,“这位道友见识颇为不俗啊。不知来自何门何派啊?”

    恭维的话有谁不爱听呢。那修士眯着眼微微笑道,“过奖过奖。在下东方靖,无门无派一散修耳。”63“无理取闹。”

    丁之谓长袖一甩,恶狠狠地盯着来人道,“你们极道宗的修士死了,管我们剑一派何事?因为这种原因就妄图欺辱我们剑一派一个元婴修士?南门非,我看你是有点异想开了。”

    “嘿。”南门非冷笑一声,“怎么?丁兄不敢让宋飞廉那家伙出来莫非是心里有鬼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