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在我脑门儿上亲一口,看起来事情办得挺顺利。

    “张海客在美国是做什么的?”

    “什么都做。”

    “他想回来吗?”闷油瓶无欲无求,我还是得想招收买他,“我可以让张岳朋安排。趁着这波强势浪潮,让他们直接混进部队里去。”

    张海客当初之所以潜逃美国,一是为家族监督裘德考工作,二是本家大乱之时,也容不下他们这些外家趁火打劫。

    如今裘德考的产业虽然是他们接在手里,可美国次贷危机后这笔产业的增值就不怎么理想,要养活那么多的人,恐怕他也很心烦吧。

    闷油瓶是张海客好哥们儿,又是一族之长,我拿他的事情作为切入点,他不好拒绝。

    “如何?机不可失。”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搂住了我,手在我肩膀上一搭。

    我拱来拱去,反手扯他手放在我屁股上。花儿爷给了我启发,他们这些大佬都玩这一套,我何不学学?

    闷油瓶挺诧异,僵了会儿,手在我屁股上捏了把。我扭扭,心里有点儿紧张。

    “嗯?”我贴他耳朵根儿卖骚。

    他就像当时被花儿爷缠上的我,一脸正直地躲开了。

    “干嘛!没干过?”

    “嗯。”

    “那正好,都是第一次。”

    这货斜瞥我一眼,“不用了。”

    “我去洗干净,硅胶管也准备好了。”

    “不用,你来。”

    “不成,被小花提醒了我才发现,我俩一面倒的关系太奇怪了,这次就你来。”

    “你跟他讨论这些?”

    “他盘问我。其实也没说什么。”这家伙推了把我脑袋,我扑上去,“没什么说的,我跟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