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说过“你在凝望深渊的同时,深渊也在凝望着你。直到最后,你也渐渐地成了深渊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现在我正凝望着远方,许久之后,我也未能与远方融为一体。

    红旗下长大的我不相信一切牛鬼蛇神的谣言,刚才一举便使尼采的唯心主义学说不攻自破。

    窗外的鸟儿在电线杆上叽叽喳喳,窗内的房间里却噤若寒蝉,寂静得可怕。

    经济办公室内除了身高不高的我之外,还有三位高风亮节的高人。

    其中之一便是拥有博士学位的博士,博士身高八尺有余,体型却很消瘦,腰上的排骨清晰可见,活像是个行走的大号圆规。

    博士的出身堪称是书香门第的官宦世家,爷爷的爷爷曾是清朝皇帝身边的不带刀侍卫,赤手空拳、虎背熊腰、威风凛凛。他唯一的工作就是替皇上挡明刀和暗箭。

    后来皇上如厕时黑灯瞎火地掉进了茅坑里,他因救驾有功而官居一品,主要任务也变成了负责鹤顶红、砒霜的品鉴,上任之后接的第一个活就去世了。有负圣恩,长使英雄泪满襟。

    大胖子云星的体型非同一般,颇有种肥猪赛大象的感觉,连日本的相扑运动员看了都不得不由衷地伸出大拇指,双击点赞。

    由于腰粗如酒桶,致使云星的裤衩得需要专门的定做,这内裤要是脱下来然后晒在外边,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谁家的熊孩子又把床单给尿了。

    云星也天真的曾有过健身的打算,但是跑在健身房里的跑步机上,犹如地动山摇,房屋都得摇晃三分。后来出于安全考虑,门口保安就不让他进入了。

    办公室的最后一位同事就是身为女儿身的天娇,天娇是位性格风情万种、身段婀娜多姿之人,换句话就是身材好比是貂蝉再世,性格如同西门庆的姘头。

    先是叹气一声,天娇自怨自艾地说“掐指一算,过些时日就得有经前综合征了,整个人会陷入莫名的狂躁与抑郁之中。”

    “那以鄙人之见,只能是多喝热水了。”我给天娇的杯子蓄满了热水。

    “那真是谢谢你全家了,”天娇俯身凑过来,“我昨天曾在浴室里清洗你能想象到的最薄的内衣。”

    “为什么要对我这个小清新说这个?”

    “给你晚上寂寞的时候一点想象空间。”

    博士义正言辞地插话道“老王你和云星最好别扯我后腿,把屈指可数的脑筋想象力用到工作上,争取能脑洞武林、震惊八方。”

    油盐不进的博士似乎无欲无求,他这半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那就是他逻辑无懈可击的已为人母的数学老师。

    正如几乎所有的师生恋都无疾而终一样,博士与老师就像反函数与坐标轴一样可望而不及。

    正所谓有其子必有其父,博士的父亲也是颇为奇葩。为了避免体水的流失,他的父亲只为了生育下一代而进行繁衍生息的行动。

    做为家中独子的博士现在已经30岁了,我想他们的父母已经有30年没有巫山了。真的是壁立千仞、无欲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