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一匹马也不错!”

    刚把手放下来,简恒又发现了一匹栗色的母马,于是又是一抬手,这匹母马便消失在了马群里。

    就这么样,不到十五分钟,原来四五百匹的马群中少了整整五十匹母马,还是最好的母马。

    一共也就四五百匹马,一下子少了五十匹就算是傻子也看的出来这其中的差别啊,可惜的是这不是简恒要考虑的问题,他只知道今天自己捞了人家五十匹母马,等这些母马生下了小马驹,那么马驹一打上印记从此它们就改姓简了。

    捞完了马,简恒直接转头带着黑豆扬长而去,整个马群现在都有点儿傻眼了,像是集体被人点了定身穴似的,它们不明白自家的同伴前一刻还在自己的身边吃草,怎么下一秒嗖的一下便不见了。

    好久这些马才回过神来,只是回过神来之后,它们也没有大的反应,继续吃着草。

    捞了人家的马,简恒离开了这里继续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和黑豆藏身进去啃食自己空间里藏着的猪手。

    一个加上前面的大半,简恒这下才满足的打了一个饱隔,伸手唆了一下手指上的油水之后,拿出纸巾擦了擦,然后又用空间的水潄洗了一下,觉得自己已经把啃猪蹄的痕迹抹去了,这才带着黑豆藏身的地方再一次溜出来。

    跑了没有多久,简恒便发现,老沃什一帮人正和艾德文-哈里森-马库斯牧场的人对峙着。

    “怎么啦?”简恒装作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凑到了人群之中对着骑马站在后排的贺业小声用中文问道。

    贺业转头同样小声的说道:“老沃什把想把野马群赶走,但是那边的人不让老沃什把马群赶过去,不光是不让还说老沃什偷了他们的母马……”。

    贺业这么一解释,简恒便明白了。

    艾德文-哈里森-马库斯牧场那边现在也急了,整个马群有一半都是他们的马,也就是两百来匹的马,其中约一半是母马,也就是一百来匹,现在一个小时不到,五十匹最好的母马不见了,最少最少这些母马也值三四万美刀,这让这些人如何不恼怒?

    但是说老沃什偷了他们的母马,他们自己其实也不信的,因为老沃什要这些马根本就没有用,况且就他这地方,再养上五十匹母马?

    别搞笑了,养了这些母马他们家的这个冬也不要过了,明年直接卖掉裤子还银行的账也挺不错的。

    无非就是吵架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礼的这么吵着。

    听了一会儿,简恒便开始打哈欠了,因为这么吵实在是太无聊了。

    美国人骂人的词汇远不如中华博大精深,光是一个动作就有干、操、日、顶等等说法。他们不是法克这个就是法克那个,最多加上比奇,涉特之类的,听了五六分钟,泛味到了让人牙疼。

    “怎么一股子烤猪蹄的味道”贺业吸溜了两下鼻子,然后转头望向了简恒。

    简恒立马闭上了嘴,然后脸色一正,失口否认:“你想吃中餐想傻了吧,现在哪里来的烤猪蹄的味道?”

    听到简恒否认,贺业也有点儿怀疑,便劲又嗅了一下空气,觉得那股子诱人的味道似乎一下子没有了。

    于是苦笑着继续用中文小声的和简恒道:“好像还真是如此!不管了,等回去有信号的时候给老赵打个电话,让他给我整三只猪手,一手一只碗里还要放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