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其实希望她快走,这nV子静下来的时候,总是令他忍不住想起他的洹儿,想起一些羞羞的事。

    景文向来滴酒不沾,这时也依然如此,只是酒气闻着闻着,他开始含糊不清的跟九娘炫耀着他的妻子是多好多好又多好,彷佛天下便就仅此nV子一人,珍贵无b。

    他滔滔不绝,却是全无半点九娘cHa嘴的余地,但她也只是静静的听,似是不愿打断他。

    就这样他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堆,哭着哭着就累得睡着了,九娘看着他这狼狈模样,也是於心不忍,只好y着头皮要扶他去床上,不过光是他一只手臂便重如千斤,九娘也是吓了一跳,她稍稍一b,自己两手手掌中指对中指拇指对拇指相接成一环竟是无法围住他的上臂一圈。

    不得已她只好拉棉被过来给他披上。不料这个举动竟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忽然陷入男人味道混着酒味,她是个还未经人事的nV子,心儿砰然一跳,满脸羞红。

    「……洹儿莫要离开我……」眼看他那带着些许清秀的大脸离自己是越来越近,九娘又羞又急,连忙双手推往他的脸。

    「林公子自重,我是九娘啊,不是你娘子!」

    景文哪里听得进,不过却也像个短线的木偶般摊倒在椅子上,又滚到地上。九娘哪敢再去扶,棉被往他身上一扔便匆匆理理衣衫,火速逃离现场。

    次日,九娘处处避着他,景文却是头痛yu裂,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麽。

    不过,他倒是不再屋里蹲了,开始会出来闲晃。

    这个山寨说大也不大,竟也是占了一方山头,一倾谷地,莫约容纳了千余人之多,这时期落草为寇倒也不是完全以打家劫舍维生,主要是占据山头经营一些农作之类,然後收收过路费什麽的,所以这许多人还掺了不少家眷。

    这两天景文估量了一下,大约有效战力有个四五百了不起了,不过在他眼中这些山贼一点纪律和服从命令的可能X都没有,根本就是一些渣滓,他完全不想与这些人对上眼,甚至连他们在的方向,一眼都不想看。

    不过这里的大姊大娘们倒是很对他的脾X,刻苦耐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是太过没有自主X,彷佛对於自己的人生定位就是那群烂泥的。

    由於前面过度伤心让他荒废了不少时日,身T久未活动,让他觉得有些生分,全身都像麻糬一样软烂,他在屋外的树上拉了一条麻绳,垂下来的末端打了个圈,这倒是让正好路过的九娘吓了一大跳。

    「林公子,你莫要想不开啊!」她急急忙忙地大喊着冲过来。

    「什麽事?」景文一脸茫然,回过头来。

    「你、你拉那麻绳,意yu何为啊!」她也不管其他,拉着他离开那个绳子,好像那是什麽杀人凶器似的。

    「这个啊,这是用来锻链用的绳子啦。」景文看到她那紧张的模样不禁一阵好笑,前两天还避着自己的人忽然又冲了上来关心了一阵,反应一如既往地激烈,「我用给你看你便知道了。」

    九娘一脸狐疑的看着他。

    只见景文单手伸入绳圈中间,抓住圈上的部分,另一只手往背後一背,抓着绳子的手便开始将自己的身躯往上拉升,再缓缓放下,他倒是没有太过萎靡不振,竟也一次拉了十几下,然後换手再拉。

    「你看,便是这样,要不要试试?」他微笑着对九娘说道,後者眯起眼睛。

    「却有何难?」她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