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远看脸型显得挺小,近看年龄可不小了,得奔三了吧?”杨广生说,“他身上怎么还有那股劲儿。真逗。”

    “什么劲儿?”许少卿问。

    杨广生笑而不语,撑着脸动了下眉毛。

    许少卿喝了一大口茶。

    梁宁推了一下眼镜:“其实他本人感觉挺铁直的,不这样。”

    许少卿看着梁宁:“……”

    “本人?”杨广生疑问:“梁哥怎么你认识他啊?”

    “不是,嘉年华开始之前见过,”梁宁像是想到什么好玩的事儿憋不住笑了一声,“他在厕所换衣服,摆了个pose。见到我特尴尬,反应很逗。”

    “啥……穿着女仆装?在男厕所摆pose?”杨广生嘎嘎笑了几声。

    “真有这么好玩吗。这男人。是不是傻的。”

    他好像对这种八卦话题比对项目感兴趣多了,脖子往桌子前伸了点看着梁宁,压着点声音:“啥样的pose?”

    梁宁想了想,打开速写本,飞快地刷刷刷地动笔勾勒出一个背影。勾勒完,又在某些重点部位专心着重地加笔。

    他画着画着,杨广生就发出那种惊讶又兴奋的笑声:“卧槽。这个姿势……这么带劲。他该不是弯的吧。”

    许少卿看着梁宁下笔。

    梁宁没画人脸,只是一个塌着腰后视的人体姿势。紧绷绷的短裙,上面有个兔子尾巴。这里画得十分细致,似乎表明了画者当时注目的焦点。

    那个短裙已经翘到了最上面的绝对领域,能看到清瘦的臀肉下部,还有大腿根部靠中间那块因用力而隆起的结实的肌肉。

    那个线条他太熟悉了。

    安鲤的屁股不够丰腴,翘起来时两团就是那样清晰。

    按着他的腰用力压下去的时候,基本没什么赘肉的大腿根儿就会像画里那样显着绷起。

    那个许少卿干安鲤的时候刻在他脑海中的最隐秘部分的线条,在别的男人笔下如此真实地还原出来了。还不止,因为短裙和小尾巴而变得更加情色的画面,他都没曾见过。

    梁宁握着那根铅笔,还在两腿间的阴影处,一戳一戳着重涂抹着。

    好像再戳下去,狠狠顶到最深的地方,画里的的屁股和双腿会紧紧夹住,大腿根部中间会鼓起两块,前后地抽动,好像能把笔尖吸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