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永睿感觉浑身泛着冷意,他侧头望着从入宫后,就一直他身边的得力太监,突然出声问道“砚安,你会有背叛孤的那一天吗?”

    “嘭!”

    砚安猛地跪在地上,低声告罪道“奴才惶恐,奴才此生都不会背叛主子,主子此刻让奴才一头撞死,奴才也不敢有半分犹豫。”

    听着他惶恐不安的声音,太子面容平静道“瞧你吓得,孤也不过是一问。”

    “奴才惶恐!”

    砚安闻声不停地磕头,却又不敢搞出太大动静来。

    他知道这是帝王寝宫,容不得他在此喧哗。

    就在砚安刚用力磕完一个头,在磕第二下的时候,是太子脚上的龙纹杏黄靴子挡住了他的头。

    “行了,起来吧,回宫。”

    “是。”

    砚安不知道今个主子是怎么了,可他是吓坏了。

    在这皇宫之中,除了皇上就属太子最为尊贵,至于皇后他早已看明白情势,皇后即使身份再尊贵也不过是一个女人,且没有母仪天下的气度。

    主子的诡异之处,让砚安有些不安,他今夜可是差一点就小命不保。

    太子从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这样的话。

    想到这段时间太子宫殿内的奴才们,砚安眼底闪过厉色,怕是有人不老实了,等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查一查。

    韩永睿在砚安起身的时候,就抬脚离开宫殿。

    望着主子离去的背影,砚安小跑追了上去,脚步声又不会造成太大动静。

    在这深宫之中看似平静,实则早已暗潮涌动。

    太子在长大,宫中牵扯着一部分朝堂的势力,这宫里早晚要添加新人的。

    ……

    陈梦恬将昏睡过去的姜泽北,轻而易举的搬到床榻上。

    为其换了舒适的寝衣后,她也拖鞋上了榻,躺在了姜泽北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