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休息的时候,没有见到陈奇山与朱子钺,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

    此时听到陈奇山要成婚,不禁想起多年以前,那个在她身边总是耍活宝的少年。

    可惜这么久以来,她都不知道这人受到那样的遭遇,吃了那么多的苦头。

    想到那个地方受伤,陈梦恬都恨不得将那些,给予陈奇山伤害的人找来,回报同样的折磨。

    可姜泽北说那些人死了,在他回京城的时候,就将人都找出来,一个都没逃得了。

    姜泽北抱着怀中的人,见陈梦恬神色变来变去,他伸手对着她的鼻子,轻轻刮了一下,动作亲昵而温柔。

    “阿泽,我这有药可以让陈奇山恢复,只是这个过程有点痛,需要我施针,陈奇山可愿意?”

    那个地方受伤,对于男人来说太过耻辱。

    并且还在人前暴-露出来,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心理问题。

    还是在这保守的古代,有些事更加让人在意,毕竟不是开放的现代。

    姜泽北揽着人的动作一顿,他并没有立即回答。

    想了想,他说:“不知道,回头我去问问,奇山的婚礼在月底,在这之前无论他同不同意,我都会让他同意的。”

    实在不行,他会用强势的手段。

    在他看来,能恢复正常,谁又愿意变得残缺。

    陈奇山变成这样,他身心一直饱受折磨,姜泽北相信,总有一天陈奇山会走出来。

    想到治疗的过程,姜泽北的脸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他将陈梦恬掉了个头,面对面的抱着对方,盯着她琉璃般的双眸,试探的问:“你要给陈奇山亲自治疗?”

    陈梦恬看他这纠结的模样,怎么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呢。

    她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姜泽北眼底神色渐渐变深,她唇角紧紧抿着,不开口说一句话。

    这可让姜泽北不舒服了。

    沉默就是默认啊。

    一想到他的人,还没有见过他的,就要去看他好兄弟的,姜泽北的醋坛子都要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