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疼。

    那时候就是靠着,一股誓死不回头,根本不拿自个身体当回事的冲劲。

    还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陈梦恬给他准备的药,哪怕是九死一生,他也不会真的丢了命。

    如今回想那时候所受的每一次伤,都是疼的。

    伤的是血肉,怎么会不疼。

    陈梦恬听他出口的话,手用力地拧了对方一把,愤声道“怎么不疼死你!”

    言语中终究还是有心疼,姜泽北听出来了,冲他温柔笑了笑。

    “不能死,舍不得你。”

    他怎么敢轻易死去,大仇没报,许诺给眼前人的事还没做到,他如何舍得死。

    听到姜泽北这么撩人的话,陈梦恬瞥了对方一眼。

    她不再开口,伸手捏起一旁的金针。

    另一只手放在姜泽北的脉搏上,随后将手上的金针,扎到了姜泽北的月匈膛。

    她不知道噬心蛊终究有多么可怕,只知道这东西在姜泽北的血肉中,她就一定能将其逼出来,再将其抹杀。

    陈梦恬松开姜泽北的手腕,不再探其脉搏,而是在他月匈膛一连扎了六根金针。

    从始至终,姜泽北都没有出声。

    直到陈梦恬拿出一把匕首,刀刃泛着白光的利刃。

    她提前打了一声招呼,声音轻柔“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话落,陈梦恬手中的匕首,在金针所固定的血肉之处下刀。

    姜泽北就这么冷眼旁观,即使流了血,即使皮肤被刀划开,他的脸色都没有变一下,更不曾出声。

    鲜红的血冒出来,陈梦恬目光十分认真,她打量着那块流血的皮肤,眼底泛着杀意。

    血流了很多,在伤口处底下有什么东西在鼓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