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到底怎么了?”

    萧容隽双眼微眯,那眼底的质疑更加浓烈。

    “自己看!”

    他冷清说完,旋身向着一侧的座椅走去。

    阮清歌眉头紧皱,自己看?看什么?

    她撇了一眼萧容隽,又看了看自己身体,随之撇起嘴角,反正都被这个男人看遍了!有什么可怕的?

    她解开衣襟,坐起身,在自己的身上看着。

    然而当她视线移到左侧腰身之时,忽而瞪大了眼眸。

    只见那上方有一道与鸡血玉一样的胎记!

    她眼底划过一丝疑惑,瞪着一侧躺在床上的鸡血玉,面色满是凝重。

    要说她之前看着那玉便觉得一阵眼熟,原来…

    “难道不知道身上有胎记?”

    萧容隽质疑出声,那声音中满是冰冷,自带冰封特效。

    阮清歌嘴角一抽,“我若是说完忙到忘记,信吗?”

    这胎记阮清歌以往并未在意。

    只是在初时沐浴之际仔细瞧过,之后便再也没有留心。

    萧容隽抿起嘴角,那眼底满是不相信,亦是抬起眉头看着她,那眼神意味十分明显。

    阮清歌将衣襟系好,坐在床边垂下眼睑。

    此时她脑海中一片混沌,她还记得那日在山洞之中与沐诉之决裂之时。

    他的手下将她衣衫刺破,腰际的皮肤暴露了出来。

    那沐诉之可是瞧见了腰间的胎记,才将她认为是故人?亦是好不闪躲,任由阮清歌将之刺伤?

    阮清歌能思及此处,萧容隽亦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