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霜想着自己的习惯和梦境,心虚的别开眼,色厉内荏的喊了几句:

    “那……也是你活该!什么我不要脸,是你自己睡过来的,那能怪谁?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这个了。

    你也放心好了,我不会强了你的!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不过是个硬点的枕头!”

    “你说什么?你,你,你简直是泼妇!”

    叶铭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女人该说的话?搞得像是他上床求她那个一样,明明是她抱的他啊!

    而林霜霜,说不计较,就是真不计较了。

    她摆摆手,淡淡的说:“对,我是泼妇,行了吧?那现在你先给我下去,我要穿衣服!”

    什么意思?

    昨晚上她抱着他半夜,不是要和好的意思?

    叶铭阳更生气了,女人的毫不介意和无视,比她指着他恶语相向更伤男人自尊好不好?

    他呼呼喘气,大声说:“为什么我要下去,这也是我的床!”

    林霜霜皱眉,之前是无意,现在醒着还不下去,就是男人你不对了吧?

    “那也是我的床!我现在穿衣服你不下去你就是流氓!”

    叶铭阳冷笑:“不是说我不过一个硬点的枕头吗?不是要当泼妇吗?你穿啊,别说你要穿衣服了,你就是不穿衣服,我也不会强了你!”

    “你!”

    林霜霜语塞,她终究不是泼妇,不愿意来来去去的就这种问题做口舌之争。

    她顿了一会儿,一把将枕头丢在叶铭阳身上,拎了自己的棉袄和长裤,裹着被子下了地:“行!你赢了。我不跟流氓一般见识!”

    她把帐子一合,隔开了那个男人,摸着黑穿好衣服,摸着黑随便编了下辫子。

    真就淅淅索索一小会儿,她就开门出去了,比男人还利落。

    她想的是:昨天还有一百个茶叶蛋钱还没有结,也不知道龚阿婆的老伴卖得怎么样?

    这些事,可比跟一个男人斗嘴重要。

    可一开门,差点和一个人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