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是你!是你做了什么坏事被瞿堂主发现了你就伙同戴宗一起害死了瞿堂主现在跑来嫁祸于人你本来就有神经病!”

    声音嘎然而止。

    周遭突然安静。

    姜堂主怔怔的看着林霜霜和夜舞。

    夜舞死白死白的脸开始涨红,大力呼吸,喘不来气的感觉。

    她嘴唇也发抖,但说不出话。

    身体释放着极度紧张惶恐的气息。

    而她身后的戴宗,突然跳出来,指着林霜霜厉喊:“你胡说八道!”

    林霜霜却无所谓的耸耸肩,两手一摊:

    “我胡说八道也是向夜舞学的啊,就许她胡说我们,就不许我胡说你们?”

    “你,你,你!”

    戴宗说不出话来。

    林霜霜推开他依然戳着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说:

    “我觉得你们真奇怪,这种时候,既然是一个分堂的,不是应该先想着怎么把瞿堂主弄上来吗?可你们倒好,一来就想着先指责谁,能让人不怀疑你们吗?”

    林霜霜话一落,戴宗和夜舞就不自禁的相互看了一眼。

    目光触碰处,一种慌张气息稍纵即逝。

    戴宗这才走到姜堂主的身边,说:“姜堂主,现在这里您是领导,您看……”

    姜堂主看看众人,语气沉重:

    “刚才我们分堂的人一见雨停,就想往前走去完成这次的比赛,但无意中发现下面有人,我们就开始喊瞿堂主了,但是他没有回音,铃铛就用异能探了一下,说已经没有气息了。”

    “我们试过要下去把人弄上来的,但是你看这地势……这么湿滑,一两个人肯定不行的,现在铃铛他们去向总部报告了,相信马上就会有动静的。稍微等等吧。”

    戴宗垂下头,退在一边,不再出声。

    姜堂主用很不善的眼光打量林霜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