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脚环住黎宴的腰,一点一点收紧。

    树袋熊般缠住黎宴。

    “我用了你的沐浴露,”裴衍嘴巴贴在黎宴脖颈,一下下轻轻柔柔、细细密密地吻,“用了你的洗发水,还穿着你的衣服,现在……”

    把黎宴压进枕头,轻咬黎宴剧烈喘xi的唇:“我在你的床上,在你的身上,你不应该做些什么吗?”

    黎宴眼睛里一片猩红,明明被撩拨得快要爆炸,却还是装出矜持的模样,哑着嗓子说:“你少说四个字。”

    少说四个字?

    见黎宴继续压抑欲望,强装冷淡地:“说了才能做。”

    裴衍:“……”

    没看出来,人妻老攻这么注重仪式感。

    裴衍故意埋头,嘬黎宴的喉结。

    黎宴身体骤然绷紧,像一只弦拉到极致的弓。

    身上的裴衍低沉笑语:“我喜欢你——”

    天旋地转,裴衍倒进被子。

    猛兽冲出笼子,朝不知死活招惹自己的小羊张开血盆大口。

    无视小羊的哭嚎,把肥美可口的小羊拆吞入腹。

    小羊不服:“你让我说‘我喜欢你’,可你没说——”

    猛兽粗暴地夺走小羊的呼吸。

    在小羊迷失沉沦时,屈尊降贵地说:“我不说,我做。”

    窗外暴雨倾盆,窗内满室火热。

    ……

    清早。

    裴衍从睡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