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屹仿佛被点了穴,直挺挺躺在床上。

    任由裴衍宰割。

    这一幕似曾相识,时屹梦到过。

    接下来裴衍会撕他的衣服,还会——

    “你不太会说话。”裴衍打断时屹神游的思绪。

    时屹被迫回到现实。

    裴衍没有撕他的衣服,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糯糯道:“我的工资全都花到你身上,你的工资也要全都花在我身上。”

    时屹眨眼。

    感觉不太对。

    “要不要全都花我身上?”裴衍戳时屹面颊。

    时屹脱口而出:“要。”

    时屹:“……”

    能收回说出口的话吗?

    不能。

    也不是……很想收回。

    “你的房子很贵,”裴衍跳过撕扯时屹衣服的步骤,直接俯下身趴在时屹胸膛,手指插入时屹发间,上瘾般摩挲时屹柔顺的黑发,“我租不起,不过我不打算搬走,房租、水电费、物业费,就先欠着,等到我什么时候有钱了再还。”

    咕咚。

    时屹喉结剧烈地滚动。

    “我工资太低了,”裴衍埋进时屹脖间,朝着时屹烧红的耳朵说,“这辈子都不可能有钱还,很可能要欠你一辈子。”

    嘴唇擦过时屹耳朵,溅起酥酥麻麻的痒。

    “我想一直在这儿住下去,”裴衍埋进时屹颈窝,软fufu蹭,“至于欠你的钱,能不能下辈子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