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心中隐隐生出遗憾。

    他昨晚喝了裴衍下了yao的酒,一切都是在糊里糊涂中完成的,完全记不起他跟裴衍交缠的火热画面,但不可否认,他们昨晚很激烈很疯狂。

    司晏身体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他怀疑裴衍给他下的yao药效很猛,即使过了一夜药效依旧没有完全退去。

    当初他买下裴衍,是因为裴衍乖。

    他不介意偶尔宠一下乖巧的裴衍。

    可现在,裴衍竟然敢肖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还玷污了他。

    不乖的金丝雀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主人丢掉。

    自力更生后的司晏用冷水冲了下身体,捞过架子上的浴袍往身上套,眼角余光不经意间瞥向墙上的镜子,司晏穿浴袍的手顿住。

    两只脚突然有了自己的意识,蹬蹬蹬走近镜子。

    镜子里的司晏肩膀上有好几个显眼的牙印,司晏微微侧身,宽广的后背上露出杂乱的抓痕。

    司晏很生气地红了脸。

    该死的金丝雀,给他下yao玷污他就罢了,竟敢胆大包天地咬他肩膀挠他后背,都怪他之前太宠裴衍,让金丝雀恃宠而骄,忘了自己的身份。

    笃笃笃——

    房门猛地被敲响。

    司晏心跳漏掉一拍,听门外的裴衍喊:“你好了吗?我想方便。”

    都进去半个多小时了。

    就算自我纾解,也纾解完了。

    唰——

    房门从里面打开。

    司晏人高马大挡住门,眼刀嗖嗖扎向心机深沉的裴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