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都已经白夜黑天了,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纯情?

    我心里生出一种恶趣味。

    又或者是想试探。

    我故意挨近江舫。

    脑袋搁在江舫肩膀上。

    有一下没一下往江舫泛红的耳朵里吹热气。

    江舫这下不止耳朵红,脸跟脖子都红了。

    身子还往一旁躲。

    我拽住江舫胳膊。

    笑眯眯问:“躲什么?”

    咕咚。

    江舫重重滚了一下喉结。

    “没,”结结巴巴,“没躲。”

    可爱。

    想rua。

    这般想着,我抬手摸了摸江舫脑袋。

    一本正经道:“你有一撮头发翘起来了,我帮你理顺。”

    江舫没动。

    很乖。

    可等我放下手,听到江舫很委屈:“你离我远点。”

    我挑起眉。

    还没问为什么,就听江舫更委屈:“你这样,我做不了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