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住。

    听雪锋继续说:“裴衍跟江舫无数次吃饭看电影,但那是他们,这次是我跟你去吃饭看电影。”

    我胸腔内的心脏重重跳了一下。

    “以前,”雪锋顿了一顿,更紧地抱住我,“我是裴衍的剑,现在,我是你的剑,而你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

    我没说话。

    说不了话。

    一旦说话就会暴露什么。

    “……去吃饭。”我扯掉雪锋的手,推雪锋出房门,很嫌弃,“啰哩啰嗦的,去吃饭看电影行了吧。”

    谁要做你的主人?

    还唯一的主人。

    肉麻。

    半小时后。

    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满饭桌。

    我却没有拿筷子。

    没机会拿。

    “这个不错,你尝尝。”

    “这个也好吃,张嘴。”

    “要不要喝口汤?我喂你。”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真是——

    太爽了。

    可却是糖衣炮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