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梁强忍着怒意道:“我们在一起三年,你从来没告诉过我,你在唱歌方面有天赋,哪怕是我过生日,你也没为我唱过生日快乐歌,这些,我都能原谅你。

    可你怎么能爬祁总的床?怎么能为了出名出卖自己的身体?你怎么能……”

    他痛心疾首:“你怎么能如此犯贱?!”

    爬床,出卖身体,下贱,裴衍点头:“说完了啊,那该我了。”

    “砰!”砸出铁拳。

    “砰!”踹出断子绝孙脚。

    “duangduangduang!”揪住薄梁脑袋,单调枯燥地往墙上撞。

    下手之快,力道之重,薄梁直到一滩烂泥地跌在地上,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辜舟,你踏马——”

    “嘘。”钳住薄梁纤细的脖颈,裴衍一点一点勾起唇角,像闻到血腥味儿苏醒的恶魔,“听话,安静点,不然脖子咔嚓一声,就断掉了。”

    俯下身,细细打量薄梁涨成猪肝的脸:“谁告诉你,我爬祁燃的床,出卖自己的身体了?”

    “咳……咳咳……”薄梁剧烈挣扎,却是徒劳。

    裴衍笑意清浅:“就算我真的爬了祁燃的床,跟祁燃滚了床单,又关你屁事?

    自以为是,多管闲事,才是犯贱,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