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那民女就在刻一个给您瞧瞧,刚好可以弄一个对称的。”

    郁芷直腰弯膝,“咚”的一声跪在木板上,直向南皇磕个响头。

    “哎!酒儿”

    南皇见此,抓心饶肝,却欲言又止。

    “儿臣恳请父皇喧驮索国使臣赵白夫妇入宫。”

    琮柯站在殿堂之下,口势清晰有力,为人严肃,不苟言笑。

    “民女恳请陛下喧驮索国使臣赵白夫妇入宫。”

    郁芷说完,跪在地上又磕个响头,“咚”的一声,震耳欲聋。

    “喧!”

    琮柯看着南皇转身,他用脚轻轻踢郁芷的腿,见郁芷抬头看他。

    于是给郁芷皱眉歪嘴说道:“芷,现在你我都是儿臣,你跪着我都不好意思站了,快给老子站起来。”

    “切,关系就是要从一开始就撇清,老娘就是不起来。”

    郁芷吐舌摇头,向琮柯做鬼脸。

    南皇突然转身,琮柯又立刻调整情绪,侃然正色。郁芷跪在地上,撑直腰杆,正二八经。

    “报!”一侍卫前来报到,单膝跪地,头滴至极。乍一看,可以明显的看到其双下巴,但为人气势铿锵。

    “人都到了吗?”南皇抬袖携手问道。

    “回陛下,驮索国使臣全然回国。昨晚出发,昨日晨时还给陛下诀别。”侍卫回答得小心翼翼。

    南皇细细回忆,镇定自若的坐在龙椅上,说道:“哦,这人倒是老不中用了。”

    “是臣的错!请陛下责罚!”侍卫霸气回应。

    南皇若有所思的笑道:“要领罚?那就罚你明日陪朕看完这山堆一样的奏折,为朕细细解说。”

    “谢陛下隆恩!”

    没想到这侍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铿锵之志,气势宏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