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长记性,疼死你算了。”

    “嘶……你懂个屁。”

    贺知里难得安静和谐与她相处,衣摆被那人掀开,遮住他小半张脸。

    声音有点闷闷的。

    少年莫名觉得有些呼吸不顺,想抗议,但徐幼之下手又没个轻重,万一他把她骂火了,这家伙直接给他恁死了,咋整。

    “以后打架了不许来我这儿嚎。”

    “你至于这么叨叨么。”

    贺知里疼得皱眉,真心觉得这家伙就是一白眼狼。

    要不是那天吃饭,在小餐馆听见那群傻逼肖想徐幼之……他至于直接掀了人家的桌子么。

    操。

    不识好人心就算了,还他妈对老子下手这么狠。

    徐幼之“啧”一声,把药随手搁置在床头柜上,替少年把雪白我的衣角扯下来,顿了顿,若有若无的随意提一嘴:“还是扬交电商班的那几个么。”

    话虽说着,指尖还隔着布料,轻轻触了触少年精致好看的蝴蝶骨,墨黑淡静的眸底,蕴了些难以平息的情绪。

    “你以后看见林昧那几个就绕道走,听见没,尤其是你穿着那小破裙的时候,避着他们点。”

    贺知里皱着眉头坐起,指节撑着床铺,理了理稍大的衣领,声线平静道。

    “你怎么不直接让我别穿裙子?”

    徐幼之垂着眼睛,思绪往别处飘,但话却是在应付他的。

    ……林昧?

    电商班吊车尾的那几个扎堆玩儿的小混混么。

    “我为什么不让你穿裙子,我说了你会听么?”贺知里懒洋洋的勾唇笑,“嘶”一声,又将衣袖挽至小臂,露出流畅漂亮的小臂线条。

    眸色已全然冷下来。

    总有人想要往女孩子的白裙子沾上些肮脏的尘,还怪白裙子不耐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