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的声音虚弱无力,一贯清冷漠然的声线难得显得娇软,皙白精致的鼻尖上细密冷汗铺垫。

    浅淡的风恍了一下。

    听到徐幼之叫他的时候好像染了几分依赖性,少年低下眸,沉默的看了他几秒,声线低沉微哑:“我在。”

    “你要带我去哪儿?”

    鼻尖是贺知里身上独有的干净气息,徐幼之微微稳了稳心神,环着少年脖颈的那只手微微收紧了些,微凉的小脸贴上去,声音带了些撒娇的软糯。

    “回家,可以么?”

    徐幼之一听,挣扎着就要回考场考试,但动作一不老实,又咿咿呀呀的小声抱怨着疼。

    少年抱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步伐稳当,唇角轻抿着,面容有些平淡的严肃。

    眸底蕴了几分漆黑的深意。

    怀里的高冷小班长又开始不安分的咬他校服的衣领,雪白的小尖牙磨着拉链条,咯吱咯吱清脆细微的响,贺知里瞥了她一眼,眉梢略微一挑,由她咬着去了。

    “小王八蛋,放我回去考试……”

    “咱乖一点成不成,又又,你不要咬我的扣子……”

    扬城二职的月考按照语数外物化政史地生的顺序来考,今天是第一天,上午只考一门,中午休息时间比较长,11:30考完,下午2:00才需要再次返回考场。

    贺知里给门卫扔了张好久之前请了假但没用上的请假条,抱着怀里变本加厉的徐幼之出了校门。

    白衣下领扣被徐幼之生生咬掉了一颗,衣领便顺了势略微敞开,少年锁骨细长精致,露出的一小片肌肤皙白细嫩。

    贺知里抱着她,直接拦了辆出租车下来。

    徐幼之一旦生理疼,就会有两到三个小时的意识混沌,在这两到三个小时时间里,她会懒洋洋的撒娇,变回小时候那个软萌可爱的团子,做出现在的徐幼之绝对不会做的举动。

    比如说……咬他。

    “小高冷,你好些了么?”

    “没有,我现在很难受,又疼,又想吐……”

    “能坚持么,马上就到家了。”

    “谁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