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重启‘夺爱’之后,挂上了工作室的牌子,制作人是我换的,男二的角色是我抢的……所有外宣计划都经手了。”

    霸总的剧组,其实就是他的一言堂。

    所以当时秦子墨叫哪个爸爸来,都没卵用。

    “可是你那时的角色……”楚凉喉结滚了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了演好范云,我提前一个月做了塑形计划。其实也算不上什么计划,就是宅在家里吃泡面打游戏,捂白,消瘦,改掉原来的习惯成为剧本里该有的样子。”

    甚至为了保持体形,在剧组持续和泡面搭档为伍,以博取楚凉的同情。

    “可你说是因为卖了房子吃不起饭。”楚凉的手掌将眼前的碎发从额头哗啦上去,呼出了一口浊气。

    “这个我没有骗你,确实卖了房子。”景陶举起一只手掌,对天起誓,“目前‘夺爱’项目的所有开销,我占比最多。当然如果商业化获得巨大成功的话,分成也会最多。”

    是他在做风险极大的生意。

    楚凉沉默了,景陶见自己的解释初见成效,小心翼翼道:“我确实出了很多钱,当时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又怕你知道了会有负担。”

    “一拖便拖到现在。”

    回想以往,楚凉倒没感觉出小白花有什么难言之隐的顾虑,只能想起演戏时他总是被对方撩的心脏狂跳。

    还以为是入戏太深,结果是别人下的这么大一盘棋?

    这个人,坏透了。

    索性都说出来,景陶也不装了:“你的感觉没有错,我就是为你而来的。”

    “如果不是和你,如果不是看到剧本上那么多吻戏和床戏。”

    谁会来啊?

    坐在椅子上的楚凉又开始烦躁的撸自己的头发:“拖到现在是因为瞒不住了吧。”

    想必去了贵州之后,形象不必说,体型肯定练回来了,手机也根本没坏。

    就是怕他看到之后,露、馅、了。

    景陶一脸理所当然:“我出去那么久,不瞒着你跑了怎么办?”

    楚凉:“……”你还真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