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一个阴云密布的清晨,摆好摊子等待顾客上门的小贩们纷纷聊起了京城每日的娱乐八卦;

    “听说了吗?那天买走泼墨公子的是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姑娘?”

    “我也听说了,好像是泼墨公子的老相好!”

    “我就说呢,就泼墨公子的年龄要是那天真是姑娘,祭酒府上早派媒人去提亲了。”

    “感情是相好的男扮女装演这么一出。”

    “你说他演这么一出是为啥?”

    “为啥?还能为啥?不就是弄给家里人看吗?要不那姑娘跑那么快,到现在都找不到。”

    “要事祭酒夫妇知道了真相还不得扒了他的皮;我听说祭酒大人最反感这种。”

    “是呀,这种事那事严重败坏家风的,祭酒大人这种身份自然最是厌恶。”

    “.........”

    国子监祭酒大人跪在御书的地上:“太子殿下,您要是不下旨让铁亦忠放了这些学生,下官就长跪不起。”我容易吗?一把年纪了还得被那些博士、司业、学政、教授协迫进宫请旨;

    等长风婚事办了,我就辞官回家带孙子;你们这帮人爱去哪,去哪!

    太子:“老师可别再跪了,有什么话起来再说。”说着伸手扶起跪在地上的祭酒大人。

    看着终于肯好好坐在椅子上的祭酒大人,太子一脸心塞的继续开口:“老师一向专心钻研学问,今日却进宫请旨,莫非令郎也参与此次斗殴事件?”

    “令郎,那个令郎?”

    “长风呀?”

    “太子说笑了,长风可不是打架斗殴的年纪了!”

    “话不能这么说,男人吗成了亲才能长大;长风虽然年长,但是毕竟未婚,心里没长大也是有的。”

    京兆府尹的花厅里坐着大大小小的官吏夫人;京兆尹夫人毫无压力的和这些达官贵人寒喧;

    “少卿夫人真是年轻啊!”

    “侍郎夫人身材好呀!”

    “兵马司夫人的发钗选的精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