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跟Si亡无异。

    不对,是超越Si亡的难堪,超越Si亡的痛苦。

    所以男孩放松了紧握的双手,并且踏出了Si气沉沉的医院。

    熟悉的光景再次浮现,这跟他当初送完母亲最後一程,而走出这栋建筑物的感觉很像。

    他带上小刀,搭了列车来到隔壁的城镇,虽然是凭着不靠谱的记忆,但他有强烈的直觉认为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拦了公车,这一次没有nV孩陪在身旁,而且时间仍是炎热的白天,和当初有明显的不同,但他却不可能Ga0错。

    因为这段历程,这段T验,已经深刻地留在他的生命中。

    然後,他下了车,到了他们当初选择自杀、蝉鸣四起的河川旁。

    因为发生了事件,这里多出了几个禁止进入的立牌,但他无视那些迳自走向河畔。

    寻找当初nV孩要他埋下的,那份遗书。

    在两人一起过夜的那晚,nV孩说那是为了留给重要之人所写的遗书。

    他一边祈求警察和老师们不要发现并带走遗书,一边发了狂般地寻找。

    他想找到原因,自己无法理解nV孩的原因,以及nV孩为何要抛下自己先走的原因。

    过了几分钟,熟悉的信封袋显现於泥土当中。

    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那一天跟nV孩在游乐园拍下的大头贴照散落一地。

    而成堆的相片当中夹杂了一封信,信里放的就是他在寻找之物。

    nV孩曾说过那是要留给重要之人的信息。

    但此刻男孩就算会侵犯nV孩的遗愿,也无论如何都必须打开,他就是为此而来。

    他小心翼翼地拆开了这封信。

    然後。

    男孩的世界沉默了。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