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握在手中能抵挡所有的剑向她逼近,压低的嗓音里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怒意道:“所以,我不会让你活着出去。”

    “笑话。”她还没出手,打算将他变成一只猪,但一枚飞镖从他们之间划过正中了长柱上。

    隽织一见来人退到了他的身边,嘴角自然而然向上扬了扬道,“哥,你再不来,妹妹就要被人抓走了。”

    隽才穿的袍子平平整整,朝他深深的鞠了一躬道:“对不起了,红衣主教,对于你的死,我会跟黑法大师认真交代的,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

    红衣主教左右扫视了很多次没找到帮手,他独自一人对付两个巫师又可笑又牵强,只能边说着边往紧闭的门那边退,“小儿口出狂言,说不定你就是杀了自己家人的罪人吧。”

    隽才揽过她的肩道:“我也想承认是自己,但我从不惹我妹妹生气。”

    她嫌他的动作太亲密,刚挣脱出来一点又让他捞了回去,他低吟着:“你想让她远离我,倒也不必,我们从小到大就没离开过彼此,我懂她,正如她懂我一样。”

    他冷冷的看着她裸露在外的大腿,道:“但你的职位可以交给别人了。”

    他用小刀划开他脸上戴着的银色面具,面具裂开的背后不是神的形象,他更不可能是神的传递者,而是普普通通的人。

    红衣主教难以置信后退了数步,不小心将手中象征着光辉和神圣的权杖扔在了地上,嘴里咕哝了几声变成了一只正在打鸣的鸡,门从外敞开了。

    光倾泻进来,将原本黑漆漆的大厅内照亮了,山葵一来,他们两人很默契的屈膝跪在地上。

    一只鸡从他的眼皮底下边叫边走,他将这只鸡装进了专属的鸡笼里,命人总去屠夫那里宰了再炖个汤,转过身才道,“你们又干了什么好事?我是来找人的。”

    山葵握着手中这块还不安分的骨头,若不是他嚷嚷着要来找老相好,他也不会兴师动众赶过来,将它扔在了地上道,“主教被你们害了吧,也好,换换新鲜血液未尝不是好事。”

    两人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喜色,又听他道:“我好糊弄,你们想好怎么跟黑法解释了吗?”

    “我愚笨,不知该怎么做,还请你指点。”

    山葵还没动嘴,一缕魂魄从骨头里冒出来,瞪眼提眉的说:“说他杀的,不就完事了吗?”

    隽才一怔,望着他的脸上居然没有一点怒意,还将在地上跳动着的骨头重新拿回了手里,装进裤袋里一脸和颜悦色的说:“他说的是正确的做法,带我去见秀秀吧。”

    阴雨绵绵的天空下面朝大海的位置上全都是十字架,她昏睡醒来后被人强制拖着出来,排在了队伍的末端。

    她不知道是谁将她的分身给带走了,本来钥匙就拿不到,本想躲在被子里让这群人把她的分身带走。

    老奶奶也被绑在了木制所做的十字架上道:“等会我找机会,你马上跑。”

    秀秀刚要拒绝,而她躬下身用手紧捂着肚子叫嚷了起来,她一人让队形发生了变化,被激怒了的人过来不由说分将她像扣押罪犯一样按倒在地,甚至开始拳打脚踢。

    老奶奶伸出的手从人群的间隙里牢牢的勾住了她的裙角,血从她的额头流进深陷的眼窝里,别人都叹她临死都要吓吓人才肯善罢甘休,而她在人群的推搡间想回握她,手被她挥到了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