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只有一半吃了肉的族人肚子痛,另外一半只喝酒的红光满面无事。乌延不免心疑道:“奇怪了。怎么只有一半的士兵有事情呢?”

    “若是秦峰下药,酒中绝对不会放过的。”难楼也说道。

    塌顿因此再次惊疑不定,因为按照常理,若是下药。绝对不会放过酒的,皆因酒这东西活血,最能加快药力散发。

    “也需是一日未曾进食,又吃的太快,另外族人不适应汉民的饮食习惯,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吧。”乌延左右观看的真切,不禁抹着汗说道。

    或许也是这个道理,蹋顿无法做出合理的解释,便就此认同了乌延的话。于是他无奈下令就地驻扎,另外他是不会在这个臭气熏天的地方住下的。就道:“让这些拉肚子的族人就在此地,其余族人另起一处营地。”说完他就捂着口鼻上马,疾驰出了大营。一路噗嗤扑哧的声音相送,遥看遍地是蹲下方便的族人,蹋顿脸色极其难看。

    “活该,叫你们吃的多!”只有酒喝的乌丸人幸灾乐祸,就感到浑身是力气,心说幸亏只是喝酒,如今不饿不说,浑身还有“干劲”。

    乌延,难楼亦是快马离开的大营,半盏茶不到的时间,营帐内只剩下遍地拉肚子的乌丸人。

    就当蹋顿好不容易在上风处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吩咐安营下寨的时候,探马来报:“大王,大事不好,秦峰带领一万三千兵马,杀回来了!”

    蹋顿闻言色变,“难道真是秦峰的奸计?”

    乌延就说道:“或许是秦军的斥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秦峰,他以为我军水土不服,所以回军作战。”

    难楼说道:“幸亏还有一般族人未曾吃饭。”

    蹋顿亦是暗呼一声侥幸,立刻命令道:“马上传令全军暂停安营,整军待敌……。”

    就见红光满面的乌丸人族人,开始集结。蹋顿见状,顿时安心道:“吾观将士气色,精神饱满,趾高气扬。秦峰算计错了,这一次,咱们一定能够击败他。”

    乌延、难楼深以为然。

    他们一点也不知道,这红光满面,其实是春药的作用,导致气血开始旺盛所致。

    和合散的功效开始显现,乌丸人上马后就开始躁动不安,个别人开始在马鞍上乱蹭,越蹭越是心痒难耐。

    “奇怪了,出征之前刚与婆娘办事,怎么没几天就如此难耐!”一名四十多岁的乌丸人说道。

    一听婆娘旁边十七八岁没找过女人的小年轻就发现自己无法自制,就在裤裆上抓了一把,难以把持,就在马上前后乱晃。

    乌丸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想念女人,害怕被同伴知道后没脸面,就不敢说出,都猫腰遮盖住小帐篷。随着时间渐渐流逝,许多人开始在光滑的马鞍上乱蹭,进而更多的人加入了进来。

    “怎么回事?”蹋顿十分疑惑。就对身后一名族人问道。

    这族人可不敢说自己想女人了。就在马鞍光滑处蹭蹭聊以安慰,他突生机智,道:“大王,小人已经做好了策马疾驰的准备。”说完他就大力的在马鞍上起伏几下,与策马疾驰时身体的摆动一般无二。期间小帐篷就在马鞍的光滑的斜面上蹭了两下,顿时忍不住浑身巨颤。

    “军心可用。”难楼不疑有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