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皖柠从营帐中走出,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刚才余笙的话竟然觉得很有道理,想了想,拿出来一张纸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上放飞了出去。

    信鸽飞了没多远就被打了下来,打下来的正是楚宁喻的替身。

    看到那信封上面的求救,男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夏皖柠的方向而去,却终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夏皖柠看着楚宁喻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喻哥哥,赶紧跑上前抱住了楚宁喻,“喻哥哥,你总算是来了,怎么办?我给黑熊和猛兽下药的事情好像被陛下知道了,他会不会杀了我?”

    “不用等到父皇动手,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夏皖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觉得胸口一凉,低头就看见一双手穿透了自己的心脏,鲜血流淌下来。

    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楚宁喻而不是自己的喻哥哥。

    楚宁喻此次前来本就是为了想要从夏皖柠的口中得知真相,却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开始问,她就已经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托盘而出,倒是省的自己审问了。

    “夏大人,你都听见了吧。”楚宁喻侧身对着还没有来得及进入营帐的夏大人道。

    楚宁喻从最开始的时候就不抱希望认为自己能够说服夏皖柠愿意配合待会儿前往认罪,所以从最开始就是希望能够从夏皖柠的口中诈出来真相,这才是叫来了夏大人。

    毕竟自己和御淮立场在这里,作出来的证词是不可靠的,却不曾想夏皖柠直接说了出来真相,而楚宁喻想着余笙就因为她这样的人被陷害,心中本就对她不满此刻更加明显,当下竟是没有控制住自己,就这样直接动了手。

    夏大人看着地上的尸体,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是自己唯一的女儿啊,控制不住心伤,整个人跪倒在了夏皖柠的尸体身边,看着死不瞑目的夏皖柠哭得伤心。

    楚宁喻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扔给他们,直接询问了几个士兵余笙被关押的地方,就朝着余笙所在的营帐而去。

    “殿下,您不能进去,里面是被关押的犯……”人字还没有被说出来就被楚宁喻直接一脚踹开。

    “谁告诉你她是犯人的!”楚宁喻大喊一声,将帘子掀开,就看见余笙整个人蜷缩在了角落里面,浑身脏兮兮的,甚至还有鲜血混合在泥土里面,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眉头痛苦地拧起。

    楚宁喻心都快要碎了,赶紧两步上前将余笙紧紧抱在了自己的怀中,双手颤抖着却无从下手,他觉得自己怀中的余笙就是一个易碎的娃娃,自己一不小心就能够将她整个人捏碎。

    轻轻捧起她的脸,将她脸上的碎发拨开,看见的就是嘴角流淌出来鲜血,脸上脏兮兮的,勉强睁开眼睛看见面前的是楚宁喻,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伸手想要触碰楚宁喻。

    夏皖柠从营帐中走出,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喝了好几口水才勉强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刚才余笙的话竟然觉得很有道理,想了想,拿出来一张纸写了一封信,绑在信鸽上放飞了出去。

    信鸽飞了没多远就被打了下来,打下来的正是楚宁喻的替身。

    看到那信封上面的求救,男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就朝着夏皖柠的方向而去,却终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夏皖柠看着楚宁喻进来的时候还以为是自己的喻哥哥,赶紧跑上前抱住了楚宁喻,“喻哥哥,你总算是来了,怎么办?我给黑熊和猛兽下药的事情好像被陛下知道了,他会不会杀了我?”

    “不用等到父皇动手,你现在就可以去死了。”夏皖柠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觉得胸口一凉,低头就看见一双手穿透了自己的心脏,鲜血流淌下来。

    而她也终于意识到了面前的人是楚宁喻而不是自己的喻哥哥。